安雷打戏摸鱼/ABO

凹凸大赛明令禁止Omega参与,每名即将第二性别分化的参赛者都会被强制进行性别预检,用雷狮的话说,简直就像是做孕前检查一般,数不清的奇奇怪怪的仪器会在周身扫过,假若所有指标达成绿色,说明检测合格。

当然,身为雷王星的三皇子,他随手把一张伪造的医院证明往搬运人那宛如土豆的脑袋上一拍,大赛的资格便对他开放了。

除了知情人卡米尔,赛期间没有人知道雷狮第二性别为Omega,那些有幸了解到的人全都化作骨灰埋进嚎哭地穴深处。
冤家路窄,雷狮总会在一些地方与安迷修狭路相逢,通常他都喜欢挥挥手让海盗团全体退下,然后与对方进行一场男人间的决斗。

比较不幸的是,这是雷狮第二十三次邂逅安迷修。此时海盗团已经滚出了十公里远(珍惜生命的人都不愿意站在会被波及的区域里,卡米尔总结经验后相信大哥不需要法律援助)。而雷狮,恰恰在这个要命的时候迎接提前的发情期。

他能闻到安迷修身上茶香般的味道,又混杂着清冽的薄荷气息。峡谷里再无第三者的信息素,想必安迷修也能发觉自己周身愈演愈烈的香味。

雷狮的信息素带着淡淡的果酒味,即使是抗拒饮酒之人也会被水果的香甜所吸引。眼前的安迷修显然明白了什么并且把持不住了,雷狮略一思忖,坏心地放出了大量信息素。

<贰>

 

安迷修深吸了一口气。

 

铁门之外,并没有他们想象的蓝天白云,或者是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目光所及之处仍然是一间简洁的房间,就连内部装潢都与他们来的那间一模一样:柔软的双人床安置在角落,淡蓝色的地毯上是茶几和沙发,写字台依然紧靠在床边,以及尽头紧锁着的铁门。

 

“这他妈的是开什么玩笑?!”雷狮的耐心已经全然耗尽了,抬腿就朝身旁的墙壁踹去,然而除了留下一个污渍外,墙壁竟然纹丝不动。 

 

安迷修皱起眉,尝试着敲了敲墙面,一种闻所未闻的声音传入耳中。这显然不是普通的砖块搭成的,就算是铁板也经不住雷狮暴怒下的攻击。他叹口气,恐怕这是其他星球研究出的黑科技。

 

发泄完怒火后,雷狮就闷闷不乐钻进被子里。被监禁在这里的他们丝毫没有时间概念,不过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在烦人的“嘀嗒嘀嗒”中转到了十二点,向来作息良好的安迷修也感到一丝疲倦,打着哈欠正要掀开被褥上床,却被雷狮一拳打在小腹上。

 

“滚下去。”雷狮的眼睛里依然闪着怒气,显然是要把火都撒在安迷修身上了。

 

安迷修虽然恼怒,但眼下离开这里还要靠着海盗头子的配合。权衡利弊,他还是乖乖地从衣橱里抱了床被子出来,跑去睡沙发了。

 

“晚安。”他习惯性地道了声,伸手拉灭了灯。

 

雷狮将自己整个身子埋进棉被里,明明空调温度打得很低,他还是觉得脸上莫名有些发热。

 

 

 

[次日八时整]

 

安迷修在不算大的空间里踱着圈,不停地走路至少能让他稍微冷静一点。他的手里攥着一张纸条,是起床后搜刮写字台时找到的,铁门不知何时被打开过了,两份热气腾腾的早点正躺在门口。

 

他随手拈起一块松饼,沾了点枫糖浆放入口中,咀嚼的时候依然原地踏步沉思着什么。食物开封后的香气直接唤醒了雷狮,等到安迷修的神游天外结束后,他发现两个盘子里的东西又减少了一半,煎蛋培根等一系列东西都消失了,而坐在写字台上的雷狮心满意足舔着手指。

 

“早,你最好别这样…”话刚脱口就被安迷修咽了回去,他只是想好心地提醒雷狮,这么吃早晚会得胃病。但一想到这句话实在太过暧昧不合情理,他犹豫了一秒。好在雷狮的心思压根没有放在他身上,也就没有听清他的话。不然一场愈演愈烈的争吵(甚至打斗)肯定难免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安迷修努力想要找个话题出来。

 

“恶党,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谈谈。”他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冲雷狮摇了摇手里的便签纸。

 

“哦?”雷狮抬起头,扫过来的眼神里写满了漠不关心,仿佛只是为了不让安迷修冷场才有意迎合了一句。

 

安迷修咽了口唾沫,展开纸条读出这让他消化了整整一早晨的内容。

 

“欢迎来到游戏的第二日,通过昨日的试炼,想必你们已经清楚了对对方的心意。科普一个知识,男性的身体拥有三大敏感处,分别是……”念到这儿,安迷修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了,他把便签匆匆往雷狮手里一塞示意对方自己阅读,然后故作镇定地走进浴室冲了把脸。

 

雷狮嘴角抽了抽,接着往下看。

 

「分别是乳头,性器与肠道的前列腺点。今天的游戏依然很简单,关键词即是“指入”,具体内容便不展开详细描述,想必你们能够明白。」

 

他把纸条揉成一团,气呼呼地扔进垃圾桶里。这种内容让他读出来都会感到不爽,更何况仍然是个老处男的白痴骑士了。不过,前两个都能理解,前列腺点是个什么东西?

 

“雷狮?”安迷修从浴室里探了个头出来,确定雷狮情绪稳定没有暴脾气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他站在海盗头子身前,与往日不同的俯视角度能看清雷狮包裹在紧身衣里的精巧的锁骨,视线下移后又停留在漂亮的腰线上,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一把。

 

安迷修被自己的想法惊了惊,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做出了动作。他伸手抚顺了雷狮翘起的碎发,然后半蹲下来把那人的脑袋按在怀里。

 

扑通,扑通。耳畔盘旋的绝不是自己的心跳声,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我们试试吧?”他询问道。

 

 

 

平日里一副不可一世模样的海盗头子,此时正满脸通红地躺在自己身下的阴影里,箭在弦上就连后悔也来不及了。即使这样,安迷修还是试探性地问他:“真的可以吗?”他怕雷狮当时答应只是因为一时兴致。

 

“哪来那么多废话。”雷狮不耐烦地蹬蹬腿,主动抬起膝盖摩擦安迷修的双腿间,“你要是不行的话,那换我在上面。”他漂亮的眸子半眯起来,闪烁起危险的信号。

 

“唔咕…”明显听见安迷修咽了口水,他感觉自己在雷狮的恶意挑逗之下,下半身已经起了生理反应。但身下那人依然游刃有余地笑着,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的位置真会不保。安迷修略一思忖,决定按照纸条上写的一步一步动手。

 

他掀起雷狮的紧身衣,向上折了一半,折痕恰好抵在了乳头的上方。被布料摩擦的滋味不怎么好受,但雷狮自小定力绝佳,竟然硬撑着没有露出一点表情来。安迷修见了,食指搭在乳晕处开始打转,时不时用指腹按压一下乳尖,很快就看到那果实泛起红色并挺立起来。

 

“你有感觉了吗?”他一边问着,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回忆起凹凸大赛时凯莉塞给他的本子里的内容,关于这方面安迷修还是自诩很懂的。他随即低下头,濡湿的舌尖触了触另一颗小巧的茱萸,很快就收到身下之人诚实的回应。雷狮不自然地颤了颤,横起手臂挡在眼前。

 

安迷修索性含住一边的乳头,用温润的舌苔包裹住,玩弄起那脆弱的小家伙来。雷狮的喘息明显加重了些,胸口不自觉往上挺了挺,迎合安迷修的攻势。他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胸口蔓延到头皮,身体仿佛被微弱的电流刺激着,不由自主地头皮发麻。

 

所有可爱的反应都被安迷修收在眼底,他温柔地拍了拍雷狮的脑袋,示意对方自己要开始下一步动作了。手下身体明显因紧张而绷紧,雷狮依旧是一副倔强地咬着嘴唇的模样,殊不知这样更会激起别人的凌虐欲望,安迷修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

  

“乖…别咬出血了。”他好脾气地哄着雷狮,并把自己左手臂伸到对方嘴边。

 

雷狮毫不留情地张口就咬,不过他倒惦记着安迷修的柔情,口中的力度比平时小了好几分。安迷修则是忍痛笑着摸了摸雷狮的头,转而继续对付眼下的情况。

 

然后是…那个部位吗?他默念着便签上的程序,轻柔地褪掉雷狮的黑色长裤,再把棉布底裤也拉下了一点。私密处被他人看光的感觉实在很羞耻,雷狮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条件反射地想要把双腿并起来,却被安迷修握住大腿内侧向两边拉开。

 

“你他妈的…给老子快一点!”他焦急地催促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受刑一样的流程。

 

安迷修这次没有乖乖听话,他意味深长地望了眼雷狮,凑上前去吻住对方的嘴唇:“恶党,做爱的时候不要说脏话,我不喜欢。”

 

口腔被清冽的荷尔蒙气息包围住了,雷狮一下子慌了神,正想要挣扎时就被安迷修钳住双手扣到头顶。他恼怒地瞪着眼前的人,但湿漉漉的眼睛却没有起到丝毫威慑作用,反而像是受了欺负的小猫试图撒娇而已。安迷修受了这个眼神的极大鼓舞,另一只手托住雷狮的脸颊,不像第一次接吻时的浅尝辄止,他试探着将舌头探进雷狮口中作出邀请,对方则是慌乱地抗拒着,但最终还是被打了个溃败。

 

雷狮嘴里的味道有些清甜,大概是受多了卡米尔的影响,对甜食有不可抵抗的渴求。安迷修尝出了糖果的香甜味,他把雷狮口腔里的津液一扫而光,随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一道银丝被拉扯而出,挂在了雷狮唇角,又被安迷修上前舔净。

 

“呼啊…哈……”雷狮喘着气,显然是从没被这样深吻过,这让安迷修产生出一种绝对占有的兴奋感。

  

甚至想要索取更多。

 

他趁着雷狮心思涣散的功夫,用头巾绑住了对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随后就将他摁回了被褥间。

 

“安迷修你他妈…你发什么疯——”雷狮莫名地开始恐惧,无神的眼睛里只倒映着安迷修一个人。

 

“我说过的吧?不喜欢你说脏话。”安迷修轻啄雷狮的额头,他埋头在雷狮的腰侧,张口含住那一片因热气而泛起粉红的皮肤,用牙齿稍稍咬住后大力吮吸了一口。

 

“呜啊!——”雷狮不自觉地扬起头闷哼一声,脖颈在空气里划出漂亮的曲线。安迷修一面欣赏着身下之人动情的模样,一面继续制造深深浅浅的吻痕。不得不说,深红色的印记遍布在雷狮那白皙的皮肤上时,给了他极大的视觉冲击,尤其是雷狮使劲咬着牙不愿呻吟出口的模样。

 

他安抚似的用发梢蹭蹭雷狮的脖子,顺手一把兜住对方抱了起来。

 

“安…安迷修!!”雷狮被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瞬间悬空时重心也飘忽不定,没有手来支撑床面,他本能地被哧到了一下。

 

“别怕。”安迷修托起雷狮的臀部,把他安置在自己腿上,贴着对方的脸颊说了许多安慰的话。感觉到那具身体不再惊得颤栗时,他看向雷狮的眼睛,认真问道:“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嗯…”雷狮此时已经说不出更多的来,就连骂人的话也被大脑封锁了。说不紧张完全是在骗自己,他却又不想把这份懦弱的情绪表现在安迷修面前,只能抱着极度矛盾的心情将头靠在对方颈侧,“进来吧。”

 

安迷修点点头,反手搂住雷狮的侧腰。

 

食指强行破开括约肌的禁锢,一段指节率先没入温柔乡内。雷狮的身体既不热情也不敏感,只是因为惊惶而僵硬着。意识到肠道能容纳一根手指时,安迷修就径直插到了能抵达的最深处,雷狮狠狠颤了一下,显然是一副吃痛的样子。

 

“很…很痛吗?”安迷修缓缓拔出了手指,一手捧着雷狮的脸问道,而对方只是羞耻地摇了摇头,很明显是不想把软弱公示给他看。

 

“对不起…”安迷修下意识地道了歉,一边蹙眉思索着该怎么消除痛楚。他的一边袖子被雷狮拉了拉,一管白色的东西扔了过来,上面写着人体润滑油五个大字。

 

雷狮撇过头,紧咬住嘴唇。

 

单手旋开盖子后,安迷修将里面的液体倒出大半。他随后抓住雷狮的小臂令对方跪坐在自己身前,左手臂环住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探向他身后那私密的部位。

 

“痛吗?”安迷修观察着雷狮的表情,那上面原有的隐忍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掩盖不住的紧张。有了润滑油的帮助,第一根手指居然径直滑了进去,停顿片刻后模拟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

 

雷狮一口咬住安迷修的肩膀,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始终用不上力气。他感觉异样的刺激在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身体内部插入异物的滋味并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反而随着有节奏的律动而酥酥痒痒的,甚至产生了在云端漫步的满足感。

 

看到雷狮已经差不多放松下来时,安迷修又尝试着添了根中指。他放弃了单调的活塞运动,开始以指腹为圆心按压起四周的软肉。手指被柔软却又弹性的肠道包裹着,安迷修甚至能想象出自己的性器在那里面冲撞时的满足感了,但至少现在还不行。

 

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瘙着每一片嫩肉,雷狮也只是咬着下唇承受侵犯。内壁被破开的快感比他想象中的汹涌多了,甚至大有增加的趋势,在被无意按到某处区域时,一声压抑不住的拔高的呻吟突然响起,安迷修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他紧张地询问,却看见雷狮那紫水晶一样的眼眸彻底失了焦,甚至蒙上了层淡淡的水雾。安迷修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想起纸条上写的内容,他又试着触碰一下方才寻到的位置,怀里雷狮的身体狠狠一抖,唇边泄出了小猫被欺负一样的呜咽声。

 

安迷修彻底明白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故意曲起指节撞向雷狮的敏感处。

 

“哈啊——等…!——”雷狮又是颤抖起来,软绵绵地伏在安迷修胸口,双腿战栗着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基本的跪坐姿势都难以保持住。安迷修见状,加大了环抱的力度,将怀里的人禁锢在自己与手臂之间,同时一挑头巾的结解开了束缚。

 

“自己抱住。”一声温柔的命令后,安迷修撤走了环着雷狮的手臂,探到对方身前套弄起那立起的分身,雷狮在快感的刺激下只能乖乖抱着安迷修的脖子,后庭处的侵犯一直没有停下来,他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呜咽,甜腻的呻吟叫得一声比一声响。

 

“叫得真浪啊,恶党。”安迷修亲吻起雷狮的侧脸,说着那些平日里绝不会出口的话。然而这些露骨的语言完美起到了作用,雷狮身子僵住了,莫大的委屈感涌上心头,却又被身体里四处流窜的酥麻给击溃,不得不放任自己叫出声才能缓解满满的酸胀感。

 

第三根手指不由分说地刺入,毫无章法地袭击起后庭里会让他发情的区域。雷狮这下真的是连嗓子都喊哑了,伏在安迷修的胸口小声抽搭起来,生理泪水情不自禁地滑落。初尝性事实在是太刺激太毫无防备,他感觉自己快要沉溺在这潮水般的快乐里。

 

“咿——安…安迷修你住手…呜快停——”身体似乎与大脑的思维分离了,恍恍惚惚间雷狮听到自己求饶的声音,随后又被淹没在了喘息里。他觉得羞耻,难受,却被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的快感围攻。安迷修或许听到了他的讨饶,或许没有听到,这已经脱离他能够思考的范围了,他只觉得深埋在体内的手指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身前脆弱的性器被人握住,上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一倍。酥麻的滋味攀到了一个巅峰,雷狮只觉得一片白光划过脑部,便弓起身子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溅到了安迷修的手心。

 

“哈…呼啊——”他大喘着气,抬起头委屈地望着安迷修所在的方向。

 

安迷修抽出手指在雷狮面前晃了晃,那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显然是对方身体里自行分泌的润滑液。雷狮别开头不去看,他疲惫得就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径直向后倒在了柔软的棉絮里。

 

“雷狮…恶党?”安迷修伸手拍了拍雷狮的脸,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有气无力的骂声。他轻笑一声,又俯身在雷狮的头上烙下一个吻,随后爬下床转身走向浴室。

 

雷狮蜷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不想去思考什么东西,却怎么也无法入睡。风将淋浴间里细微的声音尽数带到了自己的耳中,那是安迷修尽量压抑住的低声喘息,很明显是在解决生理欲望。雷狮默默地想着,那个白痴骑士当时明明也硬得不行了,却偏偏一直忍耐着不说出来。

 

只是为了,不弄伤他而已…

 

雷狮按着自己的胸口,心脏一直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无法否认自己沉溺在了这份温柔中,也无法否认那强烈的心动感。

 

突然期待明天了呢。

手撸大猫猫观察报告(paro)

科研所里新进了一批宠物,他们的外表呈现成年人类的体制特征,但保留着某些“兽化”的外貌特点或性情习惯。他们的大脑植入过智能数据芯片,因而具备智慧与独立思考能力,然其智力水平仅停留于人类的青少年阶段。

脱离哺乳期后的三个月内,他们的身体会迅速生长,几乎是从婴儿直接进阶至成年,自此之后身体机能永久停留于这个时间段。他们的寿命设置为三十年,染病或事故无法避免,但不会衰老。在正常渡过三十年后,他们周身的血液循环系统会逐渐停止工作,彼时,由其持有者上报给科研机构,并进行回收工作。

我在家门口发现雷狮时,他被关在一个大型纸板箱中,交接口用透明封条封闭得很严实,只留了一正一斜两个出气口。与雷狮一起被送来的还有一本小小的使用手册,上面只写了科研机构的历史与宠物饲养方法。我能够知道雷狮的名字,是从他脖子上挂着的圆形吊牌上看见的。

虽然他的名字叫做雷狮,但应该是由猫的基因结合配种生成。他的头发偏向纯黑,在日光灯下会泛点暗蓝,刘海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大概是研究人员故意设计的外型特点。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雷狮总是小心翼翼地蜷在角落。我几乎没有养宠物的经验,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该买一些磨牙棒或者用来磨爪子的东西。他始终一声不吭,既不开口说话也不发出猫叫,我甚至以为他有先天性残缺。但过了大约一个星期之后,我就明白那些乖巧的行为全是装出来的了,鬼知道我离家上班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

为了更好地写出研究报告(为了那十多万的奖金),我尝试过近距离观察雷狮。他的眼睛在一瞬间警觉起来,不过没有做出反抗的行为,只是更紧地贴住墙壁。我只好转而安抚他,正好今天从楼下的烧烤店里买了点熟食回家,我递了一串放在他面前,然后退远几步。看见他放下警惕开始进食之后,我松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让我和雷狮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即使他在我出门的时候依然很不老实,至今为止我已经换了五张沙发坐垫和一台电脑桌,以及数不清的毛茸茸的物件,雷狮看起来对带着绒毛的东西很感兴趣,果然是携带着猫类生物的天性。我想了想,就在下班时拐进宠物商店买了毛线球和逗猫棒,这些小玩具竟然意外的很有效果,一个月内磨损的家具数减少到原来的十分之一。后来雷狮玩腻了猫玩具,就又继续觊觎我的床板了。

使用手册上写着,雷狮的脾气比较暴躁,虽然至今为止我还没见过他暴躁的一面。但“使用手册”这四个字就是个笑话,我觉得我才是被使用的那方。

大约过了五十天,互相熟悉之后,雷狮总算愿意开口跟我说话了,虽然他的第一句话就令我记忆犹新。

“今晚给老子带两罐啤酒来,白痴。”

到底为什么他说脏话这么熟能生巧?我活了十九年都没有见过这样炉火纯青的程度。后来我总算明白了其中的原理,因为某天提前下班回家时,雷狮的身影在我房间里一闪而过,我环顾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状况,除了那台被打开的台式电脑。然后我把雷狮从我的衣柜里拎出来,打算教育他“上网要节制不许浏览那些非法网站”的道理,而雷狮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说实话,养他的唯一好处就是随时随地可以过足摸猫的瘾。被顺毛的时候雷狮就像家猫一样乖巧,我尤其喜欢在他洗过澡后把他抱到膝盖上从头摸到尾。他的身体还徘徊在少年阶段,初长成的体格有些软软嫩嫩,但是个子几乎快到我的胸口了。每天抱着他的时候,都能感觉他稍微重了一点,然而整体看起来依然很消瘦。

猫的天性难敌。当我把手掌附在雷狮头顶时,他会不经意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满足声,这个时候用拇指指腹摩擦耳廓,如果感受到清晰快速的动脉跳动声,就说明雷狮被摸舒服了。

不得不承认,雷狮的脸长的特别好看。我从来没见过紫色眼睛的猫,一开始还以为那是研究院恶趣味给他戴了美瞳,后来熟络之后就亲口问了他,得到的回答如下:

“老子的眼睛眼色要你管?”

好吧,手册上写的暴脾气看来是真的了。

扯远了,继续说撸猫。雷狮一直都用我的洗发水,薰衣草香味的那款,每次一用就是小半瓶,他本人美其名曰有洁癖,其实我知道他喜欢这种香味所以就把这瓶洗发水当作沐浴露用,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总之后来我就给他买了同款香气的沐浴露。他看起来特别高兴的样子,但又强忍着不表现出来,然而拖在身后的猫尾巴不停摇晃打圈。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同于香精,就是自然的清冽气息,大概就是俗称体香吧。

触手play下+产卵后续

温床 下

雷狮徘徊在噩梦间的深度睡眠里。他看见自己引以为豪的海盗团被一举歼灭,遍体鳞伤的卡米尔跪伏在泥泞中,而安迷修舔着剑柄上的血迹,面朝他的方向勾起微笑。

“恶党。”

安迷修的嘴唇动了两下,但雷狮听不清那两个字,只能勉强靠唇形来判断。

他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紧身衣被冷汗打湿而粘在后背。还好…刚才一切只是个莫名的幻想而已。雷狮抚着胸口喘气,正想习惯性地站起来时,小腿却被什么柔韧的长条状东西勾住了。

视线下移,他看见了一根藤蔓。

一瞬间,之前所有不好的回忆涌入脑海,雷狮只觉得头痛欲裂。被古老的植物监禁,被藤蔓捆缚,最后再被粗壮的触手侵犯后庭深处——周身每个部位都被那恶心的东西触碰亵玩过,偏偏他却被迫沉溺在致命的性欲里无从反抗。

回想起所有事情后,雷狮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他摸向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为何鼓胀着,还有私密处的酸痛感也没有消失。心里无端升起恐惧,他努力回忆那东西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记忆流转到被内射的画面时便一片空白了。

“真他妈恶心…!”雷狮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事情,狠狠一蹬腿甩开缠绕在脚上的枝条,他扶着树桩站起身,大腿却一下子脱力而重新摔回草地。

“呜…什么——”惊惶难安。在站立的瞬间,他能感觉到肠道里有什么东西被挤压着推向深处,刹那间熟悉的酥麻感又席卷身体周遭。雷狮尝试用膝盖撑地跪坐起来,然而不断颤抖的腿根全然不听大脑命令。他现在清晰地感受到了,深埋体内的东西绝对不止一个…甚至,有十来个——

不知不觉间,腿间的性器悄悄抬起头。雷狮实在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换了倚在树桩上的姿势将手送向后庭处。穴口连带着腿根早已湿得不行,甚至自行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使手指插入顺畅。给自己做扩张的羞耻感远远大于想象中的场面,雷狮只好闭紧眼睛。

“唔…哈啊——不…”

仅仅是捅入两根手指,原先计划好的排出异物便成了自慰,反正偌大的森林里也不会有人听见声音,雷狮干脆张口呻吟出声,甜糯的叫床一声比一声浪荡,就连传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带发出的浪叫。

真是糟糕,堂堂雷王星三皇子,居然沦落到躲在森林里自慰的地步。

这样的想法始终盘旋不去,羞耻心更给雷狮平添一波快感浪潮。手指进出肠道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显然那儿的黏液已经泛滥到不行了。他的意识几近分崩离析,顾不上手臂拉扯的酸痛而在蜜穴里越捅越深,内壁贪婪地附着在指节上,软肉拼命绞紧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顾忌地索取起快乐。

还不够…好想要更多……雷狮恍恍惚惚地想着。

他咬住下唇,忍住情欲在肠道里慢慢探索起来,指腹在不同的位置打转按压。

“嗯唔…啊啊啊啊——”在碰到敏感区的一刻,他像是触电一般拔高了音调,身体一下子脱力而虚弱地倒在木桩边,只能以手勉强撑地来固定姿势。刚才一瞬间又麻又爽的感觉实在无法以语言来形容,雷狮大喘着气,下定决心似的咬紧牙关。

手指毫无章节地戳刺起那块令自己发情的地方,雷狮用空出的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而引来其他参赛者,但还是压抑不下唇边的呜咽。心脏剧烈跳动的窒息感侵袭大脑,剥夺了他仅存的神智,双指一鼓作气滑过前列腺点插入肠道深处,指甲抠挖着内部紧致的息肉。

真是淫荡,自慰时光是用手指就能把自己插射。
想法划过脑海时,雷狮便低喘着释放出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草间呈现出一副格外淫靡的画面。他浑身都酸软无力,勉强把手指从后穴抽出后,淫液随之顺着臀缝淌出。

短暂休憩后,雷狮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之前大幅度的抽插无异于将那些东西推往了更深的处所。他开始害怕了,掌心抚上小腹,屈起双腿咬牙狠狠按了下去。高潮后正在痉挛的肠壁怎么受得了这般刺激,雷狮只觉得眼前闪起异样的白光,深埋体内的卵逐次滑过内壁,淋淋漓漓的水声甚至令他产生了失禁的错觉。

他忍住哭腔,不想把自己懦弱的样子展示出来,但羞耻心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大腿还在高潮余韵中不自觉地颤抖,他握住腿根向一侧掰开,再度探入两根手指撑开了内壁,这次只插入一个指节就摸到拿了那黏糊糊的软物,发软的手却无法将那东西拉扯出来,反而愈推愈深。

不行…他想着,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被折磨死吧……

刺耳的轰鸣声自头顶传来,雷狮呆呆地抬起头,视野所及之处被一株巨硕植株占据了。藤蔓在眼前挥舞,灵巧地缠绕上他的肢体,而一旁的触手则抓住时机伸进他的口中,分泌出甜蜜的液体。

“嗯…哈啊…”他无意识地发出呜咽,任由触手做出种种侵犯的动作。

自尊心,羞耻心…真的不重要了。他已经无力思考,再也不去想应该如何逃离。酸软的手臂向两边下垂,雷狮默许了那植物绑缚住自己,粗壮的枝蔓顶端抚摸起穴口烂熟透红的嫩肉,随后毫不留情地一举没入深处。

“呜啊——好…啊爽——”

他颤栗起来,遵从本能地弓起身子,失去神色的绛紫色眼眸遥望向天空。

  

(前方高能:真•产卵后续,请慎重阅读!!!)

  

雷狮痛得蜷起身子,豆大的冷汗从额间不断冒出,湿漉漉的刘海凌乱贴在额头上。明明没有布料遮挡视野,他却感觉眼前满是漆黑,连带着耳鸣一并出现。

小腹的绞痛感愈演愈烈,雷狮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孵化,就快要从他的身体里破卵而出。他没有子宫,那恶心的家伙就把液体射进他的肠道,卵状物此时正在他的肚子里膨胀。在数条触手的摆弄下,他被迫大张双腿,韧带被撕扯得生疼,但也敌不过腹部的剧烈阵痛感。

这不是排卵…这是…分娩——

眼下情况不容他考虑,他只能拼尽全身的力气蠕动肠道,努力想要把那些东西排出来。鼻翼一张一翕地汲取新鲜空气,低声喘息掩盖不了浓烈的窒息感。只有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嗓子在之前无休止的交//媾中就已经喊哑,此时的雷狮只能发出一些隐隐约约的气音。

脸颊上挂着生理泪水滑过的痕迹,虽然疼痛却还是满脸的潮红色。他被触手囚禁的时间就连自己都无从数起,身体每个部位都被调教到敏感异常,即使只是简单的触碰也能从中获得性//快感。

腰侧,乳头,性器,所有最敏感的区域逐一沦陷,藤蔓蜂拥而上帮他开拓身体,但这对于排卵依然是杯水车薪。两根细小的枝条攀着穴口向外用力拉扯,雷狮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肠道几乎整个被撕裂开,下半身火辣的痛楚与身前被照顾到无微不至的快感形成强烈的对比,所有动作都促使着他放松内壁。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雷狮找回理智的时候,天已经昏沉沉地暗下来了。

不光是触手,藤蔓,就连那株植物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唯一证明自己的确经历过那段噩梦的证据,就是身下那大滩大滩的暗红色的血液,此时已经快要氧化凝固了。

雷狮站不起来,他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死去,但上天总是喜欢违背他的意愿。当一束灯光照射在自己身上时,雷狮拼了命地想要坐起来,用被撕扯到破烂的外套勉强盖住自己的腿间。他高傲的尊严决不允许这副模样被任何人察觉,然而眼前寻找到他的人,显然也被这惨烈的景象震惊了。

“恶…雷狮?”

那人不可置信地询问着,蹲下身便脱掉自己的衬衫盖在雷狮遍布淤青的大腿上。

真糟糕啊,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遇到这家伙…雷狮低垂着头,始终不敢对上身前之人的视线,也咬着牙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然而恍惚之间,他却感觉这些天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

那具虚软下的身子很快被安迷修及时环住,雷狮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他睡着了。

触手play蕾狮大法好。

事情是如何演变到这种地步的呢。

雷狮迷迷糊糊地想着,被牢牢捆缚住的身体全然不受他的控制,数十条粗壮的枝条见他没有了挣扎的动作,便蜂拥而上贪婪地攀附着他的四肢和身体。被迫张开的口中塞着一根中等大小的藤蔓,看似只是温柔地抚摸他的舌苔,实则以窒息的方式剥夺了他反抗的全部气力。

“呲啦——咔——”

寂静的森林深处,无数道好奇的视线汇集在这里,上下逃窜的小动物们无不停下脚步,被这浓厚的腥膻味吸引了过来。听到衣物被撕裂的声音,雷狮只觉得羞耻极了,被触手抚慰过的性器却自顾自地勃起,将纯棉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

“啧…春药…”雷狮咬着嘴唇,竭力遏制自己不稳的气息。插在口中的藤蔓突然抽出,一根透明的银丝被拉扯而出挂在他的唇角。这样淫秽的画面被成千上万的生灵注视着,他只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已经被摧残的差不多了,但偏偏无力去反抗这一切。

元力技能被强行封锁,浑身上下像是被下过药一样酸软无力。他倚靠在一株巨大的树桩旁,双手被一个不大不小的力度反剪在身后,那该死的植物像是有灵性似的,顺着他的腰侧开始向上攀爬,两边的乳头都被细小的枝条照顾得无微不至。

双腿被强行拉开,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几乎撕成了碎片,触手抚过大腿内侧白皙的嫩肉,却只是在撩拨着他的情欲,没有丝毫为他考虑的举动。雷狮感觉身上烫得要命,他不由得大声喘息起来,企图缓解掉内部燃起的欲火,然而灵活的枝条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捉住他那立起的分身便上下套弄起来。

“唔…呜啊——哈——”

不能用手捂住嘴唇,从口边溢出的呻吟破碎得不成调子。枝条末端恶意划过铃口时,他都会拔高音调尖叫出来,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无情地亵玩着。

去他妈的自尊心。

情绪已经逐渐被欲望同化了,雷狮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从这禁锢里挣扎出来,却失去了原本盼望着逃离的想法。他此时此刻只想用手指狠狠插进自己的后庭,在那温热的内壁里翻转搅动好让欲火平息一些。触手像是会了他的意,安慰性器的动作又加快几分。催情剂的作用配合着极富技巧性的套弄,没过多久雷狮便呜咽着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那白浊色刚刚吐出,一旁蠢蠢欲动的枝条便疯一般地卷上来,精液被吸收得一干二净,雷狮在恍恍惚惚间才觉察到了不妙。没来由地一阵恐惧后,他终于认清现实——这株恶心的植物,是想将他当作养分圈养监禁在森林里。

雷狮抓住离嘴边最近的一根藤蔓,张嘴狠狠地咬下去。甜腻的植物汁液飞溅而出,甚至有几滴落在他的身上,散发着莫名的芳香味。雷狮只是稍稍一呼吸,就感觉那香气侵占了他整个大脑,连残余的思维都被全然吞噬了。

致幻剂与媚药的双重攻势之下,就算是大赛的No.4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雷狮只感觉自己的精力在被一点一点地汲取走,他绝望地看着那植物本就壮硕的藤蔓又肿胀了一圈,此时正围绕着他的后庭口不急不缓地打着转,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暗示了它完全不怕雷狮逃走的自信心。

“呸,渣滓。”雷狮啐了口唾沫,映在眼前的场景突然黯淡了一些,那带着毒素的芳香恐怕把他的视觉系统也破坏掉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紧缚着四肢的枝条又添了劲,他本能地绷紧身子警觉起来。

一直在腿间游走的藤蔓猝不及防地捅进身体,雷狮倒抽一口冷气,张口便是压抑不住的惨叫。比人类性器足足粗壮半倍的东西毫不留情地开始抽动,他只感觉后庭被撕裂的感觉夹带着火辣辣的痛楚一并涌上,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反抗,却因为这个本能的动作而被插得更深。
透明的肠液混杂着血珠从穴口渗出,顺着臀缝蜿蜒到了大腿根部,然后一滴一滴地不断滑落,正好被身下那群如饥似渴的枝条吞吃入腹。

森林里实在是静得过分,除去自己时断时续的悲鸣,雷狮只能听见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水声,他毫不怀疑自己早被操出了血。即使触手自行分泌了大量黏液,使得机械性地抽插运动愈加顺滑起来,后庭依然痛得快要麻木。这与战场上被贯穿心脏的疼痛不一样,大腿被藤蔓捆住向外拉伸到极致,韧带几乎断裂的痛感激得雷狮快要呜咽出声,生理泪水早就涌出眼眶滴落在胸口,他第一次落得这样狼狈的境地,莫名的委屈感一波波地直击左胸口。

单方面的性爱仿佛没有尽头,不论是羞耻心还是绝望感,都能逼迫一个完好的人沉沦在当下的快感里。几乎快要陷入半昏迷的雷狮动了动手指,一股奇异的酥麻突然攀着脊椎往上爬,他无暇思考更多,唇边竟然开始泄出享受的呻吟。

之前抚慰乳头的枝条重整旗鼓,将那两颗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的小果实整个圈入,分泌出温热的黏液将其包裹在内,像极了被人含住舔舐的感觉。雷狮挺起胸口,不自觉地将身体往前送了送,那颇通人性的触手更是卖力地吮吸起来。

原本软下的分身再度挺立,森林里跃动着的小动物们开始窃窃私语。雷狮早已褪下本有的羞涩,遵循着野兽的本能,挺腰迎合身下愈加猛烈的侵犯。他感觉自己就像个不知羞耻的婊子,但这种想法还没有成型便被快感打击到溃散。触手的感觉不同于人类性器的坚硬,而是偏向于可塑性的柔软,每每捅入时都能适应着肠壁的形状而变化。

深处也被照顾到了位,雷狮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连双股都被插弄得轻颤起来。体内藤蔓的攻势抵达了巅峰,随着敏感点被大力地戳刺蹂躏,他尖叫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水。肠壁在高潮时迅速痉挛着绞紧,深埋其间的触手狠狠撞开最内侧的软肉,喷出的液体灌满了雷狮的小腹。

“哈…哈啊——呼——”雷狮眯起眼睛享受着高潮余韵,一手无意识地按住微微鼓起的腹部,那儿流动的液体几乎让他产生了怀孕的错觉,似乎还有什么剧烈跳动着的声响,与自己的心跳声错开了。

他的脑内突然划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这株植物…到底是怎么繁衍的呢…”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轻抚着腹部的软肉,一面靠着身后的树桩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温床 下

雷狮徘徊在噩梦间的深度睡眠里。他看见自己引以为豪的海盗团被一举歼灭,遍体鳞伤的卡米尔跪伏在泥泞中,而安迷修舔着剑柄上的血迹,面朝他的方向勾起微笑。

“恶党。”

安迷修的嘴唇动了两下,但雷狮听不清那两个字,只能勉强靠唇形来判断。

他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紧身衣被冷汗打湿而粘在后背。还好…刚才一切只是个莫名的幻想而已。雷狮抚着胸口喘气,正想习惯性地站起来时,小腿却被什么柔韧的长条状东西勾住了。

视线下移,他看见了一根藤蔓。

一瞬间,之前所有不好的回忆涌入脑海,雷狮只觉得头痛欲裂。被古老的植物监禁,被藤蔓捆缚,最后再被粗壮的触手侵犯后庭深处——周身每个部位都被那恶心的东西触碰亵玩过,偏偏他却被迫沉溺在致命的性欲里无从反抗。

回想起所有事情后,雷狮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他摸向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为何鼓胀着,还有私密处的酸痛感也没有消失。心里无端升起恐惧,他努力回忆那东西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记忆流转到被内射的画面时便一片空白了。

“真他妈恶心…!”雷狮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事情,狠狠一蹬腿甩开缠绕在脚上的枝条,他扶着树桩站起身,大腿却一下子脱力而重新摔回草地。

“呜…什么——”惊惶难安。在站立的瞬间,他能感觉到肠道里有什么东西被挤压着推向深处,刹那间熟悉的酥麻感又席卷身体周遭。雷狮尝试用膝盖撑地跪坐起来,然而不断颤抖的腿根全然不听大脑命令。他现在清晰地感受到了,深埋体内的东西绝对不止一个…甚至,有十来个——

不知不觉间,腿间的性器悄悄抬起头。雷狮实在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换了倚在树桩上的姿势将手送向后庭处。穴口连带着腿根早已湿得不行,甚至自行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使手指插入顺畅。给自己做扩张的羞耻感远远大于想象中的场面,雷狮只好闭紧眼睛。

“唔…哈啊——不…”

仅仅是捅入两根手指,原先计划好的排出异物便成了自慰,反正偌大的森林里也不会有人听见声音,雷狮干脆张口呻吟出声,甜糯的叫床一声比一声浪荡,就连传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带发出的浪叫。

真是糟糕,堂堂雷王星三皇子,居然沦落到躲在森林里自慰的地步。

这样的想法始终盘旋不去,羞耻心更给雷狮平添一波快感浪潮。手指进出肠道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显然那儿的黏液已经泛滥到不行了。他的意识几近分崩离析,顾不上手臂拉扯的酸痛而在蜜穴里越捅越深,内壁贪婪地附着在指节上,软肉拼命绞紧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顾忌地索取起快乐。

还不够…好想要更多……雷狮恍恍惚惚地想着。

他咬住下唇,忍住情欲在肠道里慢慢探索起来,指腹在不同的位置打转按压。

“嗯唔…啊啊啊啊——”在碰到敏感区的一刻,他像是触电一般拔高了音调,身体一下子脱力而虚弱地倒在木桩边,只能以手勉强撑地来固定姿势。刚才一瞬间又麻又爽的感觉实在无法以语言来形容,雷狮大喘着气,下定决心似的咬紧牙关。

手指毫无章节地戳刺起那块令自己发情的地方,雷狮用空出的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而引来其他参赛者,但还是压抑不下唇边的呜咽。心脏剧烈跳动的窒息感侵袭大脑,剥夺了他仅存的神智,双指一鼓作气滑过前列腺点插入肠道深处,指甲抠挖着内部紧致的息肉。

真是淫荡,自慰时光是用手指就能把自己插射。
想法划过脑海时,雷狮便低喘着释放出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草间呈现出一副格外淫靡的画面。他浑身都酸软无力,勉强把手指从后穴抽出后,淫液随之顺着臀缝淌出。

短暂休憩后,雷狮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之前大幅度的抽插无异于将那些东西推往了更深的处所。他开始害怕了,掌心抚上小腹,屈起双腿咬牙狠狠按了下去。高潮后正在痉挛的肠壁怎么受得了这般刺激,雷狮只觉得眼前闪起异样的白光,深埋体内的卵逐次滑过内壁,淋淋漓漓的水声甚至令他产生了失禁的错觉。

他忍住哭腔,不想把自己懦弱的样子展示出来,但羞耻心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大腿还在高潮余韵中不自觉地颤抖,他握住腿根向一侧掰开,再度探入两根手指撑开了内壁,这次只插入一个指节就摸到拿了那黏糊糊的软物,发软的手却无法将那东西拉扯出来,反而愈推愈深。

不行…他想着,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被折磨死吧……

刺耳的轰鸣声自头顶传来,雷狮呆呆地抬起头,视野所及之处被一株巨硕植株占据了。藤蔓在眼前挥舞,灵巧地缠绕上他的肢体,而一旁的触手则抓住时机伸进他的口中,分泌出甜蜜的液体。

“嗯…哈啊…”他无意识地发出呜咽,任由触手做出种种侵犯的动作。

自尊心,羞耻心…真的不重要了。他已经无力思考,再也不去想应该如何逃离。酸软的手臂向两边下垂,雷狮默许了那植物绑缚住自己,粗壮的枝蔓顶端抚摸起穴口烂熟透红的嫩肉,随后毫不留情地一举没入深处。

“呜啊——好…啊爽——”

他颤栗起来,遵从本能地弓起身子,失去神色的绛紫色眼眸遥望向天空。

  

(前方高能:真•产卵后续,请慎重阅读!!!)

  

雷狮痛得蜷起身子,豆大的冷汗从额间不断冒出,湿漉漉的刘海凌乱贴在额头上。明明没有布料遮挡视野,他却感觉眼前满是漆黑,连带着耳鸣一并出现。

小腹的绞痛感愈演愈烈,雷狮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孵化,就快要从他的身体里破卵而出。他没有子宫,那恶心的家伙就把液体射进他的肠道,卵状物此时正在他的肚子里膨胀。在数条触手的摆弄下,他被迫大张双腿,韧带被撕扯得生疼,但也敌不过腹部的剧烈阵痛感。

这不是排卵…这是…分娩——

眼下情况不容他考虑,他只能拼尽全身的力气蠕动肠道,努力想要把那些东西排出来。鼻翼一张一翕地汲取新鲜空气,低声喘息掩盖不了浓烈的窒息感。只有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嗓子在之前无休止的交//媾中就已经喊哑,此时的雷狮只能发出一些隐隐约约的气音。

脸颊上挂着生理泪水滑过的痕迹,虽然疼痛却还是满脸的潮红色。他被触手囚禁的时间就连自己都无从数起,身体每个部位都被调教到敏感异常,即使只是简单的触碰也能从中获得性//快感。

腰侧,乳头,性器,所有最敏感的区域逐一沦陷,藤蔓蜂拥而上帮他开拓身体,但这对于排卵依然是杯水车薪。两根细小的枝条攀着穴口向外用力拉扯,雷狮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肠道几乎整个被撕裂开,下半身火辣的痛楚与身前被照顾到无微不至的快感形成强烈的对比,所有动作都促使着他放松内壁。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雷狮找回理智的时候,天已经昏沉沉地暗下来了。

不光是触手,藤蔓,就连那株植物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唯一证明自己的确经历过那段噩梦的证据,就是身下那大滩大滩的暗红色的血液,此时已经快要氧化凝固了。

雷狮站不起来,他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死去,但上天总是喜欢违背他的意愿。当一束灯光照射在自己身上时,雷狮拼了命地想要坐起来,用被撕扯到破烂的外套勉强盖住自己的腿间。他高傲的尊严决不允许这副模样被任何人察觉,然而眼前寻找到他的人,显然也被这惨烈的景象震惊了。

“恶…雷狮?”

那人不可置信地询问着,蹲下身便脱掉自己的衬衫盖在雷狮遍布淤青的大腿上。

真糟糕啊,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遇到这家伙…雷狮低垂着头,始终不敢对上身前之人的视线,也咬着牙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然而恍惚之间,他却感觉这些天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

那具虚软下的身子很快被安迷修及时环住,雷狮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他睡着了。

【安雷/R18】No Mercy

《No Mercy》

可真是不留情面呢,安迷修。

雷狮无声地笑了笑,冲眼前的人比着口型——脱水三日,他的喉咙焦渴得要命,好似有一团火焰在里面持续燃烧,就连基本的发声也难以做到了。

“那当然。对付你这样的恶党,就要抱着毫不留情的觉悟。”安迷修的眼中一如初见的柔情,仿佛此时此刻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这事不关己的态度着实令雷狮心里冒火,可碍于手脚都被特制的铁链锁住,他唯一能凶狠起来的就只有眼神。

被饥饿与焦渴折磨了数日的猛兽,即使意识涣散也不会像家猫一般乖顺。安迷修深知这一点,却偏偏要以此来折辱雷狮的尊严。他将捆缚住雷狮的链条重新加固一遍,伸手挑起对方的下巴,以安抚小猫的方式用食指轻挠两下。

“积分商城真是什么都有呢。”

安迷修自言自语地说着,从衣兜里拿出的物品让雷狮恶寒地抖了抖。

一副纯黑色的猫耳装饰,摸上去触感就如同真的猫耳朵,更加奇妙的是这个东西非同于普通的发箍,它具有触感式的功能。动弹不得的雷狮只能眼睁睁看着安迷修把那两个东西安在自己凌乱的发间。一股新奇的感觉顿时冲入大脑,他不适地摇晃了两下脑袋,头上的猫耳居然跟着耷拉下来。

“这个样子,是在不高兴吗?”安迷修若有所思般看着雷狮的表情,伸手径直捏住右侧的猫耳朵,拇指指腹熟稔地贴着耳廓内侧摩挲几下。
奇异的触电感直击身体。猫耳像是与身体融为了一体,竟然能将触碰产生的感觉传递到大脑中枢。雷狮本能地感到了恐惧,在拼尽全力猛烈挣扎被压制住后,他看见安迷修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配套的猫尾巴。

身上的帽衫很快被剥落,黑色紧身衣掀起至胸口。雷狮紧紧地绷直身体,全然不知安迷修要把他凌辱到怎样的地步,伏在自己身上那人的动作却是温柔依旧,完全没有对待宿敌时该有的粗暴。

雷狮反倒更加希望安迷修能狠狠揍自己一顿,至少比起现在不温不火的样子要爽快多了。思索间隙,安迷修已经伏到他的身上,但仍然以手撑地没有触碰到他的皮肤。

“你…到底想做什么…”雷狮艰难地挤出这么一句话,话音刚落就猛烈咳嗽起来,耳中听到声音实在喑哑到不行,仿佛是垂死之人的喘息一般。
“和你做爱。”安迷修停下动作,冷淡地瞄了一眼雷狮此刻震惊的表情。

他按住雷狮正欲抬起的手,一面抓住时机将猫尾安在了那人的臀部上方,手掌握住尾根后轻缓地撸动了两下。

酥麻夹带着陌生的舒适感一并袭来,雷狮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软了下去,喉咙里竟然发出一句猫类特有的呼噜声。他用力咬住嘴唇,如临大敌般的狠瞪着面前的安迷修。

“居然露出这种表情,你是在害怕?”安迷修温和地问道,一手将雷狮揽进怀里抚顺着脊背,“自从卡米尔和佩利走了以后,你就一直这个样子。”

心脏最柔软的部分被一只手无情地扼住了。
雷狮把头扭到一边,试图过滤掉安迷修的话语,但那些魔咒样的文字却一直在脑海里回荡。

他早就无路可退了…不是吗。自从帕洛斯叛变并杀死了卡米尔之后,他就在这样绝望的道路上渐行渐远,而唯一支撑他继续活着的信念,只是那份可笑的孤傲罢了。

然后被一群仗势欺人的无名小卒围攻,被路过的安迷修救下,再被当作宠物关押进地穴。他已经麻木到绝望了,可眼前的人偏偏阻止他的自尽,一次次将他挽留在这个悲哀残忍的境地。

“为什么不杀了我。”

雷狮闭上眼睛,任由安迷修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就这么希望自己带着绝望死去吗?”安迷修不置可否,手下的动作没有停顿。雷狮体表是冰凉的一片,他便俯身下去贴着对方的肌体,往那儿传输一些热量。

谈判失效,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安迷修好笑地望着雷狮,那眼睛里一向带着的桀骜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感。他既不反抗也不迎合,就像是一具脱线傀儡一样任由安迷修随意摆布着。

众叛亲离的感觉,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被逼迫到悬崖的猛兽,就连一跃而下的资格也不被赋予。他弥留在人间的恐怕也只有肉体了。

手下的身体始终没有回应,这样的单方面性爱毫无趣味。安迷修眯起眼,他改变了主意。

“恶党。”他抬起头来,注视着雷狮的眼睛。被呼唤到的人眼中掠过一丝精气神,随之就被浓雾冲淡了。雷狮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在听。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安迷修微笑着提议,指尖按住身下之人一侧的乳晕开始打转,“我猜,你一定会向我求饶的。至于赌注,现在你已经一无所有了不是吗?”

雷狮径直冲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垂在地上的手复尔握紧:“赌什么?”

“如果我输了,那我就放你出去,从此以后互不干涉。”安迷修顿了顿,“如果我赢了,那你就永远留在这里,不要离开了。”

雷狮低着头,脸上写满了不甘心,但他却只能答应这个赌。

即使不想承认…但他的确已经失去了一切,就连人身自由也被一并剥夺了。这样的自己同行尸走肉又有怎样的区别呢,他渴望见到光,迫切地渴望着重新拾起武器战斗。

况且,他自信自己不会输。

在他点头应允的一刻,胸口滑腻的濡湿感伴着安迷修得逞似的的笑一并卷来。雷狮咬牙承受着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身体却诚实地回应起对方的讨好。被含住舔弄的乳头已经肿大挺起,另一侧则因不甘冷落而空虚得要命。好在安迷修并没有多么坏心,温热的手掌覆上后开始揉捏按压。

“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安迷修抬起头,借着火把的微光,他能清晰看见雷狮脸颊上的绯红色。对方怔了怔,赌气似的扭头过去避开了他的视线,这小孩子一样的行为让安迷修忍不住笑出声。

粗糙的舌苔滑过小腹,在脐眼四周打着转。安迷修欣赏着雷狮的身体,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正好合了他的心意。手指顺着锻炼姣好的人鱼线开始下滑,在触碰到耻骨的一刻,雷狮忍不住颤了颤。

安迷修见状,手下的力度加大几分,那处白皙的皮肤很快便泛起红晕来。

“唔…”雷狮把身子稍微蜷缩起来,企图抗拒安迷修肆无忌惮的侵犯。但很快被人抓着大腿根部,向两侧用力拉开。安迷修有条不紊地替雷狮褪下长裤,被包裹在白色底裤里的性器已有了抬头的趋向,他没忍住自己的恶趣味,蜷起食指在那上面刮动了两下,随即就听见雷狮那声没来得及压住的喘息。

看着雷狮隐忍着的表情,安迷修竟然觉得眼前这人和可爱有点沾边了。

他索性凑过去与雷狮接吻,虽然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反咬一口。血腥味弥散在口腔里,被焦渴折磨着的雷狮竟然主动伸出舌头,索取起自己的津液来。既然已经被这样招待过了,安迷修也不客气地扣住对方脑袋,加深了这个交换呼吸的湿吻。

眼前这个被亲吻到气息不稳,满面潮红的雷狮实在让人产生凌虐的欲望。

安迷修稳了稳迫切的情绪,镇静地做起前戏下一步骤。实际上他也不清楚自己能忍耐到哪一步,但他本能地还是想让雷狮受到更少的伤害。

他用膝盖顶在雷狮的双腿间,这样对方也就没有了反抗的余地。手指勾起底裤的边缘下拉,那肉粉色干净的性器顿时弹跳出来。私密处被安迷修这样盯着看,雷狮只能羞耻地闭上眼。

“恶党,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安迷修轻笑一声,将雷狮的头巾拉下来整个盖住他的视线,顺手还在他脑后打了个蝴蝶结。雷狮的猫耳突然不适地动了动,随后像是感觉到恐惧一样竖起绷紧。

“别怕。”他一边安抚道,手上抚慰性器的动作也没有停顿。虽然安迷修的技术好不到哪里去,但手掌与茎体接触时的感觉已经快让很少自渎的雷狮沉溺了。视觉被剥夺之后,身体其他感官便大幅度地敏锐起来,当然也包括对性爱的敏感程度。

“等…混账你停——”雷狮口中含糊不清地吐着脏字,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下流,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上方。安迷修舔掉了那些液体,还颇有趣味地咂了咂嘴。

“很甜。”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么一句无意的话却让雷狮的脸腾地烧红起来。

“啰啰嗦嗦的…你这样可满足不了我——”雷狮抬头轻蔑地笑道,然后故作轻松地踢踢腿,试图用些放荡的话来掩饰自己的紧张。但在安迷修看来,这实在是个可爱过头的一个举动。

“是吗。”不加怀疑的陈述句一出,安迷修便握紧雷狮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他欣赏着身下之人逐渐慌乱的神情,伏到对方颈侧轻轻呼出一口热气。少经情事的雷狮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在安迷修一下故意的摩擦之后,他便绷直身体低喘着射了出来,就连垂在身后的猫尾巴也因快感而僵直起来。

高潮后的雷狮确实乖巧了许多,或许只是他一片空荡的大脑已经没有思维能力了,任由着自己被安迷修抱起来坐到腿上,紧紧铐在手腕脚踝上的枷锁被小心地打开,唯独留下拴在脖子上的皮革项圈。

安迷修亲吻起雷狮泛红的脸颊,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抵达锁骨,抓住一颗精致的凸起点便埋头啃咬起来。雷狮没有一点反抗,双手无力地搂住安迷修的肩膀,显然是被迫沉溺在了情欲里。

“唔嗯…”他小声地呜咽着,在第一根手指戳刺进体内的时候身体敏感地抖了抖。指甲抓住安迷修的后背用力扣紧,浑身软绵绵的自己只能攀住这一条救命稻草了。而安迷修却故意似的晃动着身子,这逼着雷狮搂得更加用力。

强行扩张的痛苦总算是唤回了一些神智,而这也代表着自己要清晰地面对被侵犯的事实。安迷修的动作放得十分轻柔,甚至让雷狮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个性冷淡了,但那抵在自己腿上含蓄待发的炙热,证明了安迷修实在忍耐得很辛苦。

“够了。插进来,让我爽。”

在扩张的手指变为三根之后,雷狮也忍不住这般磨磨唧唧的动作。他简洁明了地命令着,反倒像是他在逼迫着安迷修做这样的事情。

安迷修抬头咬住雷狮的耳垂,轻笑一声。

“遵命。”

身体被整个抬起来的时候,雷狮紧张地环着安迷修的脖子。湿润的穴口正对上炙热的性器顶端,那描绘出的尺寸令他感到害怕。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能整根插进后庭里。但安迷修没有给他丝毫反悔的余地,按住身前之人的肩膀便半强迫地帮他坐了下去。

按压的力道配合着重力作用,噗呲噗呲的水声开始在空旷的环境里蔓延。雷狮遮眼的头巾没有被取下,面对黑暗时本能的恐惧感使他的敏感度上升一个层次。他几乎能感受到被粗壮的肉棒撑开内壁的感觉,绵软的穴肉如饥似渴般迎合上去,贪婪地包裹着吮吸着这个侵犯自己的巨物,就连那上面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内里柔软的息肉被撑开时痛得要命,但这也无非是盛宴之中的一道甜点心,痛楚在快感的作用下竟然变得酥酥痒痒的,神经快要被这样的感知所麻痹了。雷狮狠狠咬了一口舌尖,迫使自己不要沉溺在交欢的欲望里。

等到性器整根插入时,安迷修耐心地等待了半分钟。刚开始进入的紧致感险些使他直接缴械投降,不得不说雷狮的身体实在与他太契合,结合处每一道纹路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伸手梳理起雷狮被汗濡湿的刘海,握紧那人的身子便用力挺腰一动。

“呜啊——啊啊啊!——”雷狮毫无防备地被顶到尖叫,肠道的软肉又食髓知味地贴合上去。这样的体验实在是太舒爽,尤其在性爱对象是安迷修这种温柔的人时。体内的肉刃完全没有章法地戳刺着,但每一下运动着实让他舒服到了极致。

当性器顶端戳碰到了敏感点时,雷狮连绷紧的尾巴都绵软下来,乖顺地贴着安迷修的胸口,有一声没一声地轻声呜咽着。安迷修若有所思地笑了一声,抓住对方的腰部将他抱起,随后径直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雷狮猛地一激灵,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他只好尽力抱住安迷修的后背,即使知道对方不会让自己摔下来。

安迷修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只是例行地餐后散步,一手托住雷狮的臀部,一手揽在他的腰上,顺带着还恶意地拉了拉尾根。但只有雷狮知道抱着自己的那人每走一步路,深埋体内的肉刃便狠狠顶弄他一下,这样的体位使得那根东西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等一等…哈啊停——”

没想到安迷修真的停下脚步,原地坐了下来。角落的壁灯不知何时被打开了,竖立在面前的是一面巨大的穿衣镜,倒映着雷狮自己和安迷修俩个人。

“恶党,好好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吧。”安迷修轻声说着,手指撑开雷狮的嘴伸到里面搅动。感觉到那小巧的舌头在若有若无地回应自己时,他愉悦地笑起来,掐住雷狮的侧腰狠狠顶撞了一下。同时扯掉了那蒙眼的头巾。

“呜啊!——不…”雷狮轻颤着缩起身子,他的所有动作却只能让性器滑入得更深。他绝望般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满面潮红色,唇角挂着淫靡的涎水,胸口更是被白浊色精液沾染得狼狈不堪。视线下移,是他们紧紧结合着的私密处。

被操到嫩红糜烂的穴肉拼命吞吐着性器,结合处不断发出淫秽不堪的水声。雷狮能清晰看见他是如何绞紧安迷修的肉棒再尽数吞入的场景,这冲击力极大的场面令他不得不闭上眼抗拒面对,但囊袋拍击臀肉发出的声响却无法回避。

“很爽吗?夹得这么紧。”安迷修凑在雷狮耳边说着下流的话,温润的气息吐在耳畔,将情欲升华到了新的境界。雷狮几乎是羞耻地夹紧了后穴,他的茎体早已再度勃起,顶端渗出了些许前列腺液。

猫耳被人含住舔弄着,尾巴则因为被插弄的快感而缠住对方的大腿,雷狮感觉自己喊到沙哑的嗓子快要失声了。他咬紧嘴唇小声地发出一些气音,泛起红的眼眶出卖了他被欺负的惨样。

“都到这一步了…哈,还是不肯求我停下?”安迷修咬着雷狮的耳垂,略显含糊地说着话,“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忍耐力,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你…你要做什——”

惊惶的询问词硬生生被掐断在喉咙里,雷狮注视着镜面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大幅度剧烈颤抖起来。安迷修将空出的一只手伸到身下,食指指腹开始在自己的后庭处摩挲打转。

“不…不要——不可以啊啊!!——”

早已被巨物撑得满满当当的肠壁,手指只能一寸一寸艰难地插入。但即使是这样缓慢的动作都使雷狮疼出了一身冷汗,而相比较于疼痛而言,更可怕的是肠道开始不自觉地蠕动收紧,绝顶的快感顿时像潮水一样吞没了他的理智。

安迷修也因为骤然缩紧的内壁而爽出了新高度,他舔着雷狮的后颈,在对方彻底适应了一根手指之后,完全不给他歇口气的机会,径直插入了第二根。

“呜…不要了——求你不要了!——”雷狮失神地惊叫着,手在空气里无力地抓挠,扣不住一点能够着力的地方。他甚至低声啜泣起来,在感觉到安迷修安抚似的与他十指相扣以后。

“你输了呢。”安迷修笑言,在凶狠地抽插十来下后,拔出手指把雷狮按在地上,随后扣住他的腰猛烈律动起来。身下之人的呻吟早已甜腻得不成调子了,在感受到内壁痉挛着绞紧时,安迷修把性器插到雷狮后庭的最深处,温热的暖流一股一股射入了他的小腹。

他们几乎是在同时达到高潮的。等到眼前闪过的白光消散了些,安迷修喘着气抱紧雷狮倒在满地的精液里,那人一身吻痕并沾染着白浊色的模样实在是好看到惊心动魄。搂紧了怀中小声喘息的人,安迷修替他拭掉脸上的泪痕,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

他看见雷狮的猫耳不合时宜地竖了起来,便知道这人也是动了情。

“雷狮,我希望你能留下。但我不会逼迫你。”
安迷修望着空洞的天花板,陈述的语气里带着些不自信,他却听见雷狮冷哼一声,随后便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用力蹭到自己怀里。

“愿赌服输。那我会缠你一辈子,直到你死在我的手上。”

“一言为定。”

安迷修伸出手,握住雷狮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

【安雷/R18】囚笼 番外篇

※HE线衍生故事,与主线无关。

这是个与世隔绝的桃源村庄,四面环山,一条清澈的矿泉自北面山腰蜿蜒而下,供给了村内所有的资源需求。

一年前他们逃到这里,教会的通缉令传不到如此僻远的地区。即使有几名身着红色十字服饰的士兵来这里打探情报,下场也无一不是在迷失方向后被打晕了扔出山谷。

安迷修在泉水的源头边圈了块地,村民们总是很热情地贡献出一切他们需要的东西——大概是因为雷狮能掌握天气的缘故,他被当做神明一样小心翼翼地供奉起来。

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习惯了,雷狮也一天天变得慵懒起来,他只需在干旱的情况下随便挥挥手,召唤出少量的降雨滋润耕地就行。

唯一令他有些不爽的就是,与安迷修正式确定恋人的关系之后,没过几天他就被那个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给办了。当时他的伤势尚未痊愈,魔力也仅仅恢复了小半,自然敌不过体力充沛的安迷修,在一阵拳打脚踢反抗无效后,雷狮的脸上写满了视死如归。

初夜并没有多大的疼痛,安迷修的动作放得极端温柔,甚至在挺入时还有闲心询问他“真的没关系吗?”。雷狮狠狠一瞪他,自暴自弃地挺起身子来同他接吻。

他本来就是个乐于享受的人,即使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实在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身体却食髓知味地一次次索要对方的触碰。

“恶党,你什么时候才能喘几声让我听听?”

“滚!”雷狮一脚把扒拉在他身上的人踹下床,布满黑雾的脸上明显写着“起床气”三个大字。即使已经到了傍晚,午睡被打搅的感觉也让雷狮没来由地无理取闹起来,反正安迷修既不会多加哄他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干脆掀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

“啊…会窒息的。”安迷修揉了揉方才被踹到的部位,想着第二天肯定又是一大块淤青了。他拉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把雷狮抱了个满怀。

手掌极富技巧性地在雷狮背上摩挲,顺着脊背向下抚摸的触感令他险些忍不住舒服的叹息。山区的天总是暗的特别快,现在已经到了一片夜幕。

“安迷修你个白痴。”清楚对方要做什么之后,雷狮翻了个身面朝着他,虎牙在那人脖子上留下几个深红色的印痕。安迷修毫不在意这点疼痛,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因此停顿,径直拉开了雷狮宽松的布袍。

湿热的舌尖滑过胸口时,雷狮横着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安迷修伏在他的身子上,常年握剑而有些起茧的指腹轻轻触碰那些红痕——前几个夜晚纵欲而留下的印记。他俯身下去含住一侧的乳头,舌头灵巧地围绕打转着,一手轻缓地按压起另一边被冷落的茱萸。

雷狮不自觉地挺起胸口,他虽然反感每次做爱漫长的前戏,但安迷修异样的耐心让他也无法将不满说出口。逐渐滋生的快感令整具身体酥麻起来。

“快一点啊你…”他小声催促着,一边暗暗冲身上的人比了个中指。安迷修像是注意到了这个小动作,坏意地将舔舐换成了啃咬,在听到雷狮一声按捺不住的闷哼后才放过了他。

雷狮坐起身来一把按倒安迷修,三下五除二地扒干净了对方下身的衣物。他蹙起眉头,右手握住那半勃起的性器,俯身下去试探性地舔弄起来。粗糙的舌苔触碰铃口的刺激感使安迷修狠狠一激灵,雷狮将炙热的柱体自上到下舔了个遍,张口把那尺寸不小的东西含了进去。

“唔…唔呼…”就算这不是第一次口交体验,整个口腔被塞满的感觉也不是很舒服。雷狮抬眼看了看安迷修,那家伙却事不关己地对着自己做了个“自作孽不可活”的口型。

混蛋。雷狮在心里暗骂着,毫不示弱地舔弄起口中的物什。舌尖极富技巧地掠过伞沿,温热的内部包裹住柱身,末了还加以吮吸一口。

安迷修半眯起眼,看着把头埋在胯间努力取悦他的雷狮,一股莫名的心疼感涌上心头。他也知道雷狮这个样子很难受。

“其实不必这样…”他说道,话音未落又被雷狮瞪了一眼。

规律性的吞吐持续了许久,雷狮感觉自己的口腔满满都是酸胀感。今天不口到让安迷修射出来,他还怎么有脸做组织头子。抱着这样的想法,雷狮最后一次含入性器,强忍着不适感做了一次深喉。耳边那低沉的喘息急促起来,浓稠咸腥的热流径直涌入了胃里。好在安迷修借着一点残余的意识迅速拔出了性器,几滴精液溅在雷狮潮红的脸上。

“咳…呼啊…”雷狮扳着床沿大声咳嗽着,还没除尽胃部汹涌的恶心感,他就被安迷修用力抱住揉着头发。

“对不起。”

看着雷狮被呛到泛红的眼眶,安迷修实在心疼极了,高潮的余韵尚且没有过去,他便搂着雷狮倒回床上,控制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你倒是爽完了…唔…”

被按在胸口的雷狮闷闷地说着,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安迷修夺去了呼吸。唇齿交缠的感觉实在令人沉醉,清冽的荷尔蒙气息随着津液的交换一并渡到他的口中。

快要被吻到意识模糊的时候,安迷修才肯放了手。雷神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跨坐在对方腿间。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被一只手亵玩着,浑浑噩噩之下他竟然发出了些细微的呻吟——这对安迷修而言十分受用,考虑到雷狮的情况,他决定加快一点速度。

身体内部突然被入侵的滋味并不好受,雷狮抖了抖,被迫跪坐着的姿势使他找不到平衡点,只能环着安迷修的后背转移了重心。

“你咬得太紧了,放松点。”安迷修拍打着雷狮的后腰,仅仅是插入两根手指就绞得不能动弹,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扩张工程有些寸步难行。

雷狮一口咬在安迷修的肩膀上,努力放松着自己紧绷的肌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深埋体内的东西正在变换角度不断戳刺着,熟知雷狮敏感点的安迷修很快就找到了那处软肉,修建整齐的指甲试探性地瘙刮两下。

“呜——哈啊…”

雷狮狠狠一颤,随即咬住下唇不让喘息声外泄。酥麻的感觉攀着椎骨直上,熟悉的快感令他不自觉软了腰。安迷修模仿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抽插着,时不时掠过敏感点都会让雷狮发出小声的呜咽。

他抽出粘满了体液的手指,身体后倾并抱起雷狮的身子紧贴他的胸口。

胀大的性器抵在入口处,而安迷修则没有了动作。雷狮咬咬牙,双手按住身前那人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仿佛身体被整个贯穿一般,内壁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吮吸着插入的巨物,骑乘的姿势令这物体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安迷修耐心地等待着雷狮适应,随后将他按倒在被褥间,折起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

“呜…唔啊——慢——”

深埋体内的性器突然剧烈运动起来,雷狮的身体随着惯性而晃动着,双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抓挠了几把,最后被安迷修抓住后扣在身体两侧。

过激的动作逼出了他的生理泪水,双手又被身上的人禁锢住动作,雷狮只能拼命摇头承受着那要命的快感。抽插幅度愈发凶狠了起来,安迷修每次都将性器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巨大的龟头擦过敏感点,直直冲着最深处撞去。

就连捂住嘴也做不到,雷狮绝望地想着。这带着甜腻的哭腔真的是自己的声音吗?

濒临高潮的快感容不得他思考更多,在安迷修一个猛烈的冲刺之后他哑着嗓子射了出来,一闪而过的白光汇聚成无数的星点在脑内炸开。

被插射了…他呆滞地思索着,暂时停止工作的大脑里只有快感与羞耻。

茫然之间他被安迷修翻了半周,炙热的手掌握住侧腰时他猛地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趴伏在身上的人想要做些什么。

“等…现在不——啊啊啊——”

吐出一半的话语尾音瞬间变了调,才刚刚痉挛过的肠道异常敏感。性器每一下深入都会被绞紧,拔出时连带出些鲜红的嫩肉,又在下一回的抽插中被带入体内。

交合发出的水声在狭窄的房间内格外清晰。安迷修的放在雷狮后腰处用力向下按压,臀部却始终高翘起与硕大的器物连接着。雷狮高仰着头急促地喘息,殊不知自己柔韧的身子被摆出了个多么漂亮的曲线。

后穴的运动到达一个顶峰,疾风骤雨般的快感吞没了俩人的神智。安迷修握紧雷狮的腰,奋力冲撞了数十下,性器噗呲一声插入了后庭的最深处。喷涌而出的浊液尽数射入肠道,在性器拔出的一刻,雷狮软软地侧倒在床上,大张着的腿暂时无法合拢,几丝白浊从红肿的穴口里淌出。

安迷修搂住雷狮,伸手抚摸着他因精液而略微鼓起的小腹。他把下巴搁在雷狮的肩上,注视着恋人那遍布泪痕的潮红色的脸。

“我爱你。”

他低头蹭了蹭雷狮的脖子,温柔地说着。

“雷狮,我爱你。”

————————————————

短篇小剧场:

“雷狮,我想过了,我们其实可以去济贫院收养一个孩子。”

“啊…啥??”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我连名字都想好了。”

“卧槽??”

“就叫安蕾怎么样?”

“去你妈,雷神之锤。”

​【安雷】囚笼

※ NC-17,背景基于欧洲十六世纪“猎巫运动”,有一定程度的虚构

<Chapter 1>

 

梦境最深处,火焰燃烧的声音夹带着人群声嘶力竭的吼叫,浓烟包裹了整片刑场。正中树立的木质十字架上捆绑着一具模糊不清的人影,被处刑的那人始终无动于衷,猩红的火舌沿着木板攀援而上,贪婪地舔舐着他的衣角。

 

 

 

安迷修猛地睁开眼。自从被关押进暗无天日的地牢之后,这个意味不明的噩梦已经困扰了他十几日。他伸手抹了把后背的布料,果不其然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没有昼夜交替的提示,他只能凭借着生物钟进行推测自己被关到这里的时日。牢房的主人似乎格外仁慈,一套完整的枷锁此时被随意的丢弃在角落里,而不是拷在自己的双手上。不过毫无意外的,充当了法术介质的双剑被没收了,这就代表他一点魔力也没法使出来。

 

伙食向来都是有一餐没一餐的,每天来送饭的是同一个人,多次打交道之后安迷修已经记住了那家伙的长相,不得不说那捆在额间的头巾与一身亚麻袍实在是太不匹配。还有就是他随随便便就打开牢门进来巡视一圈的态度,丝毫没有一点害怕自己逃跑的意思。

 

安迷修用力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为了节省气力选择了斜靠在墙壁上的姿势,那上面的触感冰冷且潮湿,但习惯之后也就没什么了。此时他最关心的事情,还是教会的援军何时才能抵达。当然,自己这么被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八成是到时候会被当成人质交换。

 

 

 

十几日前,在声势浩大的猎巫运动间,他奉教会的命令带领一支精英小队,径直奔向领土边境的一座山脊,相传那里是巫女活动最为频繁的位置。他负责的任务是打探情报,如果能够带一俩个“证据”回来,晋升军衔就是板上钉钉的了。然而事情发展并不如预想的轻松,教廷军在跋山涉水之后不免感到疲惫,他们便在一栋废弃的木屋里暂时驻扎休憩。

 

安迷修将手下的人安顿之后,自己独自进入树林里准备采摘一些可食用的浆果。然而这时,层叠的黑云突然笼罩了天空,一道沉闷的落雷打在了不远处。他仅仅以为是暴风雨就要袭来了,迫不得已只好折身返回,跑到村落的栅栏门口时,他滞在了原处。

 

狂风将所有惨叫哀嚎的声音灌入他的耳中,火光冲天,染红了天际的流云。随之便是倾盆暴雨从天而降,雨水冲刷带走了一些烧焦的痕迹,屋内横七竖八地躺着焦黑的尸体。安迷修跪在弥散着焦臭味的杂草间,一遍一遍地数着尸体的数量。

 

整支精英小队,除了自己以外,无人生还。

 

他扶着只残留下一半的门框,一手盖住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可真是幸运。”略带些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的后脑勺被重重一击,整个人横飞了出去,撞在另一边尚未被火焰吞噬的墙壁上。安迷修感觉身体被完全麻痹了,后脑的剧痛令他无法清晰地思考,愈来愈近的压迫感迫使自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一只脚踩住后背狠狠按在地上。

 

安迷修勉强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绛紫色的眼睛,以及其主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只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狼狈与自责。那人加重了脚上的力度,伸出手随意聚起一道雷光。

 

“教会的走狗。”他很是不屑地嘁了一声,“你们一帮人都是这么废物的吗?”

 

“你也不过是趁乱袭击我。”安迷修笑了笑。听对方这个语气,十有八九是不想留自己的活口了,此时不论说些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吧。

 

“哦?”那人一挑眉,打了个响指取消了手中的雷电蓄能。他蹲下身来用双指钳住安迷修的下巴,眼中流动的危险讯息却是减少了几分,“那倒更有趣了。”

 

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是难以捉摸,安迷修暗自思忖一下,回问道:“怎么?打算把你的敌人留下来做个战术陪练吗?”

 

面前的人竟然若有所思起来。片刻,那人站起身,施加在自己背上的力度突然消失。正当安迷修小小地松了口气时,一记手刀夹着凌厉的风声落到他的后脑上。铺天盖地的昏暗覆盖了视野,沉重的身体不可控制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回忆到此结束,安迷修伸手轻抚后脑,微弱的阵痛感依旧存在,可见那个人下手的力道之大。

 

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黑暗中他实在看不清楚送饭的人的长相,只有白色头巾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或许整个组织都是一副这样的打扮?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注意到,那人并不像往常一样放完饭食就离开。

 

“喂!——”

 

他径直走过来,毫不怜悯地揪起安迷修的领子大力摇晃了两下。安迷修压根不想理睬他,只好闭上眼睛装成深度睡眠中的模样。

 

“你装给谁看,刚才进来的时候还醒着。”那人恶狠狠地嘟囔一句,手中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脖子被扼住的窒息感迫使安迷修不得不睁开眼。近距离的接触倒使他看清楚了来人的样貌,这不就是当时袭击他的人吗?

 

那人却像是泄气一般,将安迷修一把扔回地上,懊恼地询问道:“是不是饿傻了啊,你?”那对紫色的眸子有意无意地瞥向了另一边。

 

“你找我做什么?”安迷修清清嗓子,话音未落却被自己喑哑的嗓音吓了一跳。十几天没有任何言语,声带连同语言功能一起退步了,他低声咳嗽了几下,抓起地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这不是还能说话嘛。”那人勾起唇角笑了笑,眼神再次汇聚在了安迷修的身上,嫌弃地打量一番他破旧不堪的衬衫,“老子就是雷狮,你们要找的巫女组织的头子。该你了,你叫什么?”

 

安迷修一皱眉,想到自己在骑士团里也算是默默无闻了,便实话实说道:“安迷修。”

 

“好,安迷修你给我听好。”雷狮又凑近了一点,微张的口中隐约能看见两颗额外突出的小虎牙,“上次可是你自个儿说,要给我当沙包的,现在就不能反悔——”

 

“我说的是当陪练,不是当沙包。”安迷修打断雷狮的话,老老实实地反驳道。

 

“管你怎么想的?这里可是我的地盘!”雷狮有点不爽地提高了音量,顺便抬腿在安迷修身上踹了一脚,听到对方一声闷哼,他的脸色才阴转多云——但依旧写满了不高兴。

 

“好吧,我当沙包。”安迷修无奈的思忖着,这个组织头子怕是脑子摔伤过,脾气暴躁到这么阴晴不定,看起来还不是一个好哄的主。这样子,自己的逃脱计划又大幅增添了难度。

 

雷狮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瞬停顿,但他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一来是为了让安迷修多少放下点戒心,他可不想自己新收纳的沙包变得无趣;二来,这样子手无寸铁的家伙,恐怕也是造不成威胁的。他这么想着,突然就愉悦地吹了声口哨。

 

“如果不取回我的剑,恐怕我这个陪练并不会很优秀。”安迷修小心地说道,字里行间试探起了雷狮能够接受的底线。他本以为听到这句话的对方总会犹豫片刻,或者大发雷霆,但雷狮只是蹙了下眉,右手随意划了一个圈,空气就被撕裂开一道缝隙,两把长剑哐当一声坠落在地。

 

这个是,时空传送吗?安迷修弯腰拾剑,借着空间裂隙的光亮快速打量一番眼前的人——他没有拿着魔杖法杖之类的用具,换言之,他压根不需要法术介质。

 

他是魔导师。安迷修不由地绷紧身体,在手指接触到冷热流的一瞬间,魔力开始往身体的四处回流。雷狮注视着他的眼神也发生了微量的改变。

 

“你的魔力很充沛。”他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成了常态,“当时是怎么输给我的?”

 

“第一下偷袭,就把我的手麻痹了。”安迷修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如果当时他能够自由活动,谁输谁赢恐怕还不是个定局。

 

“到时候别让我失望了。”雷狮讥嘲着,手用力一撑地面跳起,稳稳坐到悬挂在一旁的铁制锁链上。

佣兵团团长的单恋日记(上)

卡西乌斯历219年

11月28日 阴

终于结束了整整二十日的征战,以讨伐完村外魔物,活捉了它们为首的龙之追随者作为结尾。押送俘虏经过溶解森林时,一位魔法师小姐塞给了我这本日记本。

封面有些陈旧,鎏金丝样的纹路能在夜晚熠熠生辉。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舍不得丢掉这件漂亮的礼物,就决定将它带在身边当作一个护身符。

11月30日 雨

果然还是写点什么东西吧,没准在赋予魔法的纸张上写下的愿望可以成真。

让我想想,写点什么好。

我是德维特·加西亚,男,未婚,职位是佣兵团的团长。由于近期城外的魔物猖狂起来,一部分闲置的教廷军也被编入了我的团队。看管他们并不是个好差事,历年来和平的洗礼已经令他们忘记了血的味道。

因此我时不时也会去一趟教会,反映手下这批新手的工作状况。老实说,在前线拼杀的都是与我出生入死过的兄弟,他们只是负责善后工作而已。

12月3日 雨

今天我又跑了趟教会,顺便(出于私心)也去教堂做了个祷告,果不其然遇到了在工作的那个牧师,看他袖章上绣着的姓名,应该是斯科特夫妇家的沃达兹。据说他是被斯科特家收养的,还有一个弟弟叫伊恩维尔。说实话,我在裁判所见过他的弟弟,俩人除了外貌并没有相似的地方。

我远远地望着他。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依然专注于手下的琴键。我注视着透过彩绘玻璃的阳光洒到他身上的痕迹。

一曲终了,管风琴澎湃雄伟的鸣声停止,空旷的教堂里回荡着曲音。看见他站起,我迅速转身离开了。

不知为何,脸上总觉得有些发烫。

12月4日 晴

今天没有繁重的工作,我也落得轻松地在集市闲逛,正好被调休的麦伦抓个正着。总感觉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神神秘秘的,似乎还夹带了点忧虑。不过这应该是幻觉吧。

在他提出去竞技场切磋一盘的时候,我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麦伦这家伙,虽说是个注重魔攻的牧师,体术却丝毫不逊色。

竞技场边上随手挑的巨剑并不顺手。在用切骨之刺冲出去的时刻,我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心思微微神游了些,挥剑的手也出现短暂的停顿。麦伦抓住这个空隙,右手持盾狠狠击向我的胸口,我被震得倒退几步,刚刚摆出的半月斩的姿势被硬生生打断了。

不得已只能采取以守为攻的方略。我们游走的速度不相上下,不过相比耐力,我还是略胜一筹的。在拉开几米距离,预估自己逃离了对方神圣十字的范围时,我举起剑猛地挥舞两下,靛蓝色的剑气呼啸而出。一瞬间尘土飞扬,一种不妙的预感在心底滋生,等到烟雾消散了些许,对面圣骑士的身形已经消失。

“什——!”我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金色的光芒携带着雷电从天而降。我下意识地举剑抵挡,还是被这一下毫不留情的重击打飞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粗糙的地面上。

“咳咳——麦伦,你想我死吗!”我勉强举起剑撑起身体,低头咳嗽了几声。手肘,膝盖上遍布着擦伤的痕迹,握剑的虎口已经完全麻痹了。面前的人只是微微蹙眉,走上前来架起我的胳膊:“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点。”

我懊丧地丢掉了那把完全不衬手的剑,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打成这样,今天我还怎么去教堂啊!”

麦伦很是耐心地听着我这小孩子一样的无理取闹,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问道:“你就这么一副狼狈样去见他?”

我撇了撇嘴,不想接他的话。
12月5日 雪

早上醒来时,那些小伤口已经不痛了,只是浑身上下都是血痕,实在是够难看的。于是我特意挑了件长袖换上。

今天照例去了教堂,沃达兹一直都在那里,不厌其烦地弹奏着一首首曲子。因为是午休时间,偌大的空间内只有我们两个,我产生了一种是他特意为我在弹奏的错觉。

大概是我傻笑的样子太蠢了吧,我看见他离开了管风琴,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朝我走过来?!

我一下子僵住了,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确是空无一人。所以他确实是走向我的方向。等到神志回归时,沃达兹抬起了我的手臂,把袖管向上撸起一节。

他皱了皱眉。

“血腥味很重。”他平淡地说道,将略凉的手掌覆在我的伤口上,纯白色的治愈光倾泻而出,我听见他在小声吟诵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语句。

当他把手掌挪开时,那上面只留下浅浅的红印,他似乎是有些歉意地解释说:“我不是圣徒,所以只能做到这一步。”

我能看到他低垂着的雪白色发丝,发梢有点微翘,再顺着领口向下,瞥见了那精致的锁骨。

直到他退后一步,将衣领拉紧了些,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未免太过炙热了。之后离开教堂回到家中的过程,我完全记不清了,现在正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我想我见到天使了。

一个奶爸的自我修养

皇室的讨伐令如期而至,临时编织而成的军队浩浩荡荡地开向龙之巢穴。你走在队伍最末端,紧握法杖的手心不免渗出汗液。娇生惯养着长大的自己抵不住长期行军的劳累,脚底已经磨破,被枝杈擦伤的地方因为得不到及时护理而红肿起来。

你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眼睛半睁半闭,完全凭靠着直觉来判断军队行进速度。

傍晚安营扎寨时,你坐在篝火旁,跃动的火舌带起一股袅袅青烟,这点温暖成为了你一日中仅存的慰藉。

你注视着在人群里穿梭的那个浑身纯白色身影。由于队伍编辑得匆忙,竟然没有一个圣徒应征入军,于是这个唯一会点治疗的雷神就成为了小队几十多个人的依靠。

雷神用手背擦了擦额间滴落的汗珠,走到你的身边,捧起你受伤的手臂,熟练地吟诵着一些晦涩的文字。圣职者们的治疗方式,每看一次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他放开你,转而就要面向下一个伤者。

“你不累吗?”你抬起头,话音刚落时才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话。正为自己的冒失而感到愧疚时,你看见他怔了怔,在你面前盘腿坐下。

“累。”他笑了笑,卷起衣袖向你展示小臂上尚未愈合的伤痕,“但我…更想要保护你们。即使是面临死亡时,也保存着这份骄傲。”
飞扬的砂石将裸露的皮肤划出数道伤口,你平静地注视着俯冲而来的巨龙,沉重的手臂终于支撑不住法杖的重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眼前,龙嘴中尖锐的獠牙愈来愈近。

突然你被往后一拉,坚实的盾牌护在胸前,雷光暴动而出,硬生生挡下了这发凶猛的袭击。雷神站的笔直,面无表情地望着巨龙。

奇迹之手从天而降。他托住你的身体,猛地将你推进了闪耀着淡金色光芒的圈中,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疾跑而去。龙的仇恨迅速转移,不再顾及此时狼狈地躺在地上的你,冲着他奔跑的方向振起双翼。
“但我…更想要保护你们。”

“即使是面临死亡时,也保存着这份骄傲。”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