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play下+产卵后续

温床 下

雷狮徘徊在噩梦间的深度睡眠里。他看见自己引以为豪的海盗团被一举歼灭,遍体鳞伤的卡米尔跪伏在泥泞中,而安迷修舔着剑柄上的血迹,面朝他的方向勾起微笑。

“恶党。”

安迷修的嘴唇动了两下,但雷狮听不清那两个字,只能勉强靠唇形来判断。

他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紧身衣被冷汗打湿而粘在后背。还好…刚才一切只是个莫名的幻想而已。雷狮抚着胸口喘气,正想习惯性地站起来时,小腿却被什么柔韧的长条状东西勾住了。

视线下移,他看见了一根藤蔓。

一瞬间,之前所有不好的回忆涌入脑海,雷狮只觉得头痛欲裂。被古老的植物监禁,被藤蔓捆缚,最后再被粗壮的触手侵犯后庭深处——周身每个部位都被那恶心的东西触碰亵玩过,偏偏他却被迫沉溺在致命的性欲里无从反抗。

回想起所有事情后,雷狮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对劲。他摸向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为何鼓胀着,还有私密处的酸痛感也没有消失。心里无端升起恐惧,他努力回忆那东西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记忆流转到被内射的画面时便一片空白了。

“真他妈恶心…!”雷狮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事情,狠狠一蹬腿甩开缠绕在脚上的枝条,他扶着树桩站起身,大腿却一下子脱力而重新摔回草地。

“呜…什么——”惊惶难安。在站立的瞬间,他能感觉到肠道里有什么东西被挤压着推向深处,刹那间熟悉的酥麻感又席卷身体周遭。雷狮尝试用膝盖撑地跪坐起来,然而不断颤抖的腿根全然不听大脑命令。他现在清晰地感受到了,深埋体内的东西绝对不止一个…甚至,有十来个——

不知不觉间,腿间的性器悄悄抬起头。雷狮实在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换了倚在树桩上的姿势将手送向后庭处。穴口连带着腿根早已湿得不行,甚至自行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使手指插入顺畅。给自己做扩张的羞耻感远远大于想象中的场面,雷狮只好闭紧眼睛。

“唔…哈啊——不…”

仅仅是捅入两根手指,原先计划好的排出异物便成了自慰,反正偌大的森林里也不会有人听见声音,雷狮干脆张口呻吟出声,甜糯的叫床一声比一声浪荡,就连传入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声带发出的浪叫。

真是糟糕,堂堂雷王星三皇子,居然沦落到躲在森林里自慰的地步。

这样的想法始终盘旋不去,羞耻心更给雷狮平添一波快感浪潮。手指进出肠道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显然那儿的黏液已经泛滥到不行了。他的意识几近分崩离析,顾不上手臂拉扯的酸痛而在蜜穴里越捅越深,内壁贪婪地附着在指节上,软肉拼命绞紧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顾忌地索取起快乐。

还不够…好想要更多……雷狮恍恍惚惚地想着。

他咬住下唇,忍住情欲在肠道里慢慢探索起来,指腹在不同的位置打转按压。

“嗯唔…啊啊啊啊——”在碰到敏感区的一刻,他像是触电一般拔高了音调,身体一下子脱力而虚弱地倒在木桩边,只能以手勉强撑地来固定姿势。刚才一瞬间又麻又爽的感觉实在无法以语言来形容,雷狮大喘着气,下定决心似的咬紧牙关。

手指毫无章节地戳刺起那块令自己发情的地方,雷狮用空出的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而引来其他参赛者,但还是压抑不下唇边的呜咽。心脏剧烈跳动的窒息感侵袭大脑,剥夺了他仅存的神智,双指一鼓作气滑过前列腺点插入肠道深处,指甲抠挖着内部紧致的息肉。

真是淫荡,自慰时光是用手指就能把自己插射。
想法划过脑海时,雷狮便低喘着释放出一股股白浊,溅落在草间呈现出一副格外淫靡的画面。他浑身都酸软无力,勉强把手指从后穴抽出后,淫液随之顺着臀缝淌出。

短暂休憩后,雷狮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之前大幅度的抽插无异于将那些东西推往了更深的处所。他开始害怕了,掌心抚上小腹,屈起双腿咬牙狠狠按了下去。高潮后正在痉挛的肠壁怎么受得了这般刺激,雷狮只觉得眼前闪起异样的白光,深埋体内的卵逐次滑过内壁,淋淋漓漓的水声甚至令他产生了失禁的错觉。

他忍住哭腔,不想把自己懦弱的样子展示出来,但羞耻心快要把自己给逼疯了。大腿还在高潮余韵中不自觉地颤抖,他握住腿根向一侧掰开,再度探入两根手指撑开了内壁,这次只插入一个指节就摸到拿了那黏糊糊的软物,发软的手却无法将那东西拉扯出来,反而愈推愈深。

不行…他想着,这样下去大概真的会被折磨死吧……

刺耳的轰鸣声自头顶传来,雷狮呆呆地抬起头,视野所及之处被一株巨硕植株占据了。藤蔓在眼前挥舞,灵巧地缠绕上他的肢体,而一旁的触手则抓住时机伸进他的口中,分泌出甜蜜的液体。

“嗯…哈啊…”他无意识地发出呜咽,任由触手做出种种侵犯的动作。

自尊心,羞耻心…真的不重要了。他已经无力思考,再也不去想应该如何逃离。酸软的手臂向两边下垂,雷狮默许了那植物绑缚住自己,粗壮的枝蔓顶端抚摸起穴口烂熟透红的嫩肉,随后毫不留情地一举没入深处。

“呜啊——好…啊爽——”

他颤栗起来,遵从本能地弓起身子,失去神色的绛紫色眼眸遥望向天空。

  

(前方高能:真•产卵后续,请慎重阅读!!!)

  

雷狮痛得蜷起身子,豆大的冷汗从额间不断冒出,湿漉漉的刘海凌乱贴在额头上。明明没有布料遮挡视野,他却感觉眼前满是漆黑,连带着耳鸣一并出现。

小腹的绞痛感愈演愈烈,雷狮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孵化,就快要从他的身体里破卵而出。他没有子宫,那恶心的家伙就把液体射进他的肠道,卵状物此时正在他的肚子里膨胀。在数条触手的摆弄下,他被迫大张双腿,韧带被撕扯得生疼,但也敌不过腹部的剧烈阵痛感。

这不是排卵…这是…分娩——

眼下情况不容他考虑,他只能拼尽全身的力气蠕动肠道,努力想要把那些东西排出来。鼻翼一张一翕地汲取新鲜空气,低声喘息掩盖不了浓烈的窒息感。只有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嗓子在之前无休止的交//媾中就已经喊哑,此时的雷狮只能发出一些隐隐约约的气音。

脸颊上挂着生理泪水滑过的痕迹,虽然疼痛却还是满脸的潮红色。他被触手囚禁的时间就连自己都无从数起,身体每个部位都被调教到敏感异常,即使只是简单的触碰也能从中获得性//快感。

腰侧,乳头,性器,所有最敏感的区域逐一沦陷,藤蔓蜂拥而上帮他开拓身体,但这对于排卵依然是杯水车薪。两根细小的枝条攀着穴口向外用力拉扯,雷狮哑着嗓子呜咽了一声,肠道几乎整个被撕裂开,下半身火辣的痛楚与身前被照顾到无微不至的快感形成强烈的对比,所有动作都促使着他放松内壁。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雷狮找回理智的时候,天已经昏沉沉地暗下来了。

不光是触手,藤蔓,就连那株植物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唯一证明自己的确经历过那段噩梦的证据,就是身下那大滩大滩的暗红色的血液,此时已经快要氧化凝固了。

雷狮站不起来,他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死去,但上天总是喜欢违背他的意愿。当一束灯光照射在自己身上时,雷狮拼了命地想要坐起来,用被撕扯到破烂的外套勉强盖住自己的腿间。他高傲的尊严决不允许这副模样被任何人察觉,然而眼前寻找到他的人,显然也被这惨烈的景象震惊了。

“恶…雷狮?”

那人不可置信地询问着,蹲下身便脱掉自己的衬衫盖在雷狮遍布淤青的大腿上。

真糟糕啊,偏偏是在这个时候遇到这家伙…雷狮低垂着头,始终不敢对上身前之人的视线,也咬着牙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然而恍惚之间,他却感觉这些天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下来。

那具虚软下的身子很快被安迷修及时环住,雷狮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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