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

天台Play

 

※双高中生设定 安(18) × 雷(17)

 

学校天台是远近闻名的市内最佳观星点,甚至还播出中金配备了专业天文望远镜供游客使用。可惜临近期末,蝉声聒噪,空气也分外燥热难安,大多数学生都乐意窝在自习室空调下奋笔疾书。学校本着不打扰专心致志的高三生的目的,便临时关闭了观星台的对外开放。

 

也正因此,实验楼的天台被雷狮海盗团霸占做了据点。

 

这日夜晚是满天繁星,月光都在星辉中惭愧得淡去了。安迷修拖着沉重的步伐爬上楼梯,一面暗自腹诽自家恋人实在太随心所欲,面临这样紧张的高考局势竟然还有闲心拽人出来观赏夜空。就在二十分钟前,三好学生安迷修还蹲在教室咬笔思考一道几何题,突然一阵凌厉的风声在耳畔响起,他下意识侧过头,恰好避开了那横空飞来的蓝黑色帆布包,略一思忖后,他随即跑向后门将偷袭不成准备逃跑的雷狮逮个正着。后者冲他吐吐舌头,一记膝击正面迎向安迷修的腹部,逼着对方迫不得已松了手后拔腿就跑。

 

安迷修按了按酸痛的太阳穴,抬腿慢慢走近教室,同班同学们对这类事情向来熟视无睹,事情要追溯到他刚和雷狮交往的那段时间了。关于年级第四第五两位才貌双全的青年,他们的粉色流言早已风靡校园。即使安迷修打死也不承认好友们的质问,雷狮的作风则是坦荡荡嚣张到了极点,直到某一天俩人被教导主任喊去训话时,他依旧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当众亲吻安迷修,公然出柜。

 

整个学校都沸腾了。

 

 

 

而此时此刻,绯闻的男主角之一正有气无力地拎着两个书包,手心里紧紧攥着雷狮藏在夹缝里的小纸条——“八点天台,带两瓶啤酒过来。”不仅笔迹不潦草,竟然还规规矩矩地点上了句号,还真不是雷狮的惯有作风,恐怕这次赏星并不简单。安迷修摩挲两下纸面,推开了天台的铁门。

 

雷狮一向喜欢攀着铁网向外眺望风景,夜色下整座城市沉浸在灯火辉煌中,宛如夜幕的点点星火坠落在了凡间,壮丽无比。恋人面色泛着红,身旁横躺着不少空了的啤酒酒瓶,显然已经喝到微醺。安迷修叹口气,坐到雷狮旁边将他的脸按进自己怀里,大力揉搓对方凌乱但柔顺的发丝。

 

“你啊,什么时候能听话一点。”他换上责备的语气,紧紧蹙着眉。怀里的人微微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喉咙里晕开的酒气堵住了。一时间香醇的酒液清香在天台回荡,闻多了这股味道,一向不胜酒量的安迷修觉得自己几乎要醉了。酒不是个好东西,酒后容易发生不好的事情,他咬了口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撇过头去不再看恋人的脸,殊不知下身已经起了反应。

 

“喂,安迷修你顶到我了。”雷狮撇撇嘴,一把拽住安迷修的领带往下拉,凑上去贴住对方的唇瓣索取津液。酒香蔓延溶进了甜腻的唾液里,混合在一起过渡进安迷修的口中,他一刹那竟然被撩得失了神,扣住雷狮后脑勺半强迫性质地加深这个接吻,舌头滑进恋人湿热的口腔中掠夺一些催情的清香味。男性荷尔蒙气息实在浓郁,就像是薄荷鸡尾酒般清冽可口,他低头蹭了蹭雷狮的鼻尖,再辅以一个安抚性的亲吻。

 

“但我答应过的,直到你成年不会再碰你一次。”他小心翼翼地说道,观察恋人那阴晴不定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

 

雷狮万分不屑地冷哼一声,膝盖抵上安迷修膨胀的欲望中心轻轻按压:“怎么?说是不想碰我,这不是挺有反应的?”末了,他嘲讽似的笑了笑,又加上一句挑衅,“伪君子。”

 

“你…”安迷修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想要反驳却自知理亏。

 

他们其实早已尝过禁果。

 

 

 

一个月前在KTV包厢里,安迷修被好友们以“考前放松”的理由拐带了过去,虽然他只是正正经经地坐在角落里研读课本,但还是又不少流言蜚语传入耳中,尤其是关于雷狮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那时候这帮朋友并不知道自己在同雷狮交往,于是侃天侃地谈到了校内大众情人雷狮的感情史,言论粗俗得不堪入耳。安迷修只隐隐约约记得几个关键词:

 

“给钱就睡”,“从来不会动真心”…

 

安迷修说不清那是种怎样的感受,被同学拦住灌了几大扎啤酒后,一时间血气上涌想要找雷狮讨个说法。他踉踉跄跄地跑进洗手间,正好迎面撞上出来的恋人,面对雷狮疑惑的眼神,他突然什么都不想询问了,直接把人推进隔间按到墙上,充斥酒气和情欲的粗暴的吻落在恋人的脖颈、锁骨、腰侧——所有能被其他人察觉到的裸露地带。安迷修觉得自己像是疯了,神智却又无比清晰地鼓动自己去占有眼前的尤物。于是他扒了雷狮的裤子,只沾些唾液草草润滑扩张,将恋人抵在隔间门板上折起双腿就插进去。从未经历情事的甬道干涩紧致,在炙热的蹂躏下几乎能擦出血丝,安迷修至今还记得雷狮冒着怒火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吞吃入腹,但后庭却一收一缩诚实回应着能带来欢愉的性爱。

 

他并不知道那是雷狮身体极度敏感所致,甚至以为恋人习惯了被这样粗鲁地侵犯、虐待。

 

事后他把软下的性器抽出,精液混杂了淡淡血丝一并从红肿着的穴口流出,雷狮哭得满脸泪痕,脸颊因为失血泛起苍白,却倔强到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半句呜咽。这样一幅香艳的景色无论是谁都会迟疑片刻了,安迷修总算醒了酒,心疼地搂紧恋人后轻轻摩挲对方咬得发白的唇瓣,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索,他向雷狮庄重地许下承诺:一定会对恋人负责,并且在成年之前绝不碰他。

 

而雷狮只是低垂着脑袋,抬手狠狠揩去眼角的温润液体,套好裤子后一把推开安迷修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回忆到此结束,即使安迷修并没有醉酒时的那段记忆,偶尔想起关键部分时也会情不自禁地脸红。雷狮嗤笑一声,引导青涩的恋人原地张腿坐下,然后自己跪在对方胯间与他接吻。唇齿交融的感觉实在好极了,雷狮半阖眼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他知道性事的主导权一向会掌握在自己手上,即便他是享受的那一方。

 

“喂,愣着干什么。”他不满地斥道,抬腿勾上安迷修的肩膀,身体后倾抵上那冰冷的铁丝网,倒是把燥热感给中和了几分。黑发的猫儿眯起眼睛,探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食指,然后在恋人唇角轻轻触碰一下——暗示意味不言而喻。安迷修自然也不是什么老好人,深知面对恶党的挑衅就要迎面而上,他略微思忖,一面在脑中演练某些书籍中描述过的内容,一边帮着雷狮把松紧裤拉到脚踝。

 

上次醉酒的他没能好好欣赏这活色生香的景致,自然就抓紧了这回机会。雷狮的腿修长白皙,肌肉线条又是柔韧精致,他套着裤子的长腿明显瘦削,除去布料却分外结实有肉。安迷修留恋地揉捏几下,直把那处皮肤按压得泛起绯红色,再被雷狮狠狠瞪了一眼才收回手继续动作。

 

身下的恋人慵懒地低吟一声,配合性踢掉了碍事的长裤,自行打开双腿将最后一层棉布剥落下来。骨节分明的手附在腿根处向外侧拉开,夜色朦胧之下只能隐隐约约窥见那个一张一合吐着淫液的小穴,安迷修看得咽了口唾沫,喉咙顿时燥热干渴起来。

 

“来之前我就润滑过了。”雷狮懒懒地说着,半个身子倚在铁网边缘,颇像只耽于情事的大猫,一举一动都夹带了说不清的媚态,“直接进来就行,这次不会…嗯唔——”

 

话语硬生生被异物入侵所打断,雷狮不适地皱起眉头,努力放松身体想要平息那股不安感。安迷修只是试探性插进两根手指,内里软肉虽然比起上一次湿热多了,但仍然紧得要命。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捏住雷狮手感极好的脸颊低声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扩张好了?”

 

雷狮咬住嘴唇避开安迷修火热的视线,伸手就想拍开那只在自己脸上作恶的手,但恋人的反应明显更快一步,抓住他的手掌便扣到铁网上,硌得手背生疼。后穴的翻转搅动还未停歇,紧身衣就被人用牙咬住掀起至胸口,乳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纵使是夏天也凉得刺骨,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一秒那颗朱果便被青年轻轻含进口中,粗糙舌面抚慰这敏感的小东西。雷狮的身子本就百里挑一似的淫荡,此时上下敏感处一并沦陷,他失神地低叫出声,一时竟不知道该调动理智压住哪方面汹涌而上的快意。

 

“别挣扎了…恶党。”安迷修松了口,似笑非笑地说道,接着亲了亲雷狮逐渐泛起红晕的眼角。

 

肠道分泌出大量淫液推动扩张,等到小穴能彻底接纳两根手指时,安迷修稍稍撑开指间距离,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搔动几下滚烫的内壁。他知道男性身体里有一处敏感点,便深深浅浅地抽送着试图找到那个会让雷狮发情的地方,或许是因为运气向来不错的缘故,只戳弄了十来下,他就看见雷狮整个身子像触电般狠狠一抖,然后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想要抑制快感。

 

“这里吗?你看起来很舒服呢。”安迷修咬住雷狮的耳垂细细舔弄,指尖猛攻那片区域,直把身下的人硬生生逼出泪光才停止蹂躏,转而用指甲缓缓刮瘙起来。雷狮爽得浪叫出声,挂在安迷修肩膀上的脚踝一直在痉挛,身体酥麻得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他勉强抬手擦掉泪珠,忿忿咬牙冲安迷修吼道:“你他妈的…嗯啊下面是…是废的吗!”

 

“如你所愿。”安迷修抽出手指,执起雷狮的手轻轻一吻,随后握住恋人的脚踝抬高折叠起来,几乎是把身下格外柔韧的猫儿对折成了两半。裤链早已拉下,含蓄待发的炙热抵住穴口,却只是在那周边摩挲并不着急进入。

 

炽热感传递的那一瞬间,雷狮只察觉到没来由的恐惧。要完全进来…是不可能的!初夜时这根粗壮的东西每每捅入就把他疼出一身冷汗,而此刻同样尺寸的家伙——不对,性器在长时间忍耐中甚至又膨胀了一圈,他绝望地抬眼看向恋人,殊不知自己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惧之色。

 

安迷修一阵心疼,俯身吻住雷狮的唇瓣将热度导过去,细碎的吻随之落在恋人的胸口,用这种方式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手中抓着的腿弯似乎停止了颤抖,他咬咬牙,握好性器一寸一寸向紧致的甬道内挺入,才刚没入头部就险些克制不住欲望,想要将肉棒给一捅到底。但是看到雷狮吃痛的神色,他赶紧亲吻抚慰身下比自己更为紧张的人。

 

“哈啊——呜…痛……”雷狮绷紧身体转过头,不想要安迷修发现自己被逼出了生理泪水。强行忍耐了许久,痛楚总算弱化了一点,安迷修便小心翼翼地向内部缓慢探索,一手捧着雷狮的脸替他擦掉泪痕,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哄弄身下的恋人。性器向外稍稍抽离一些,复而摩擦肠壁只在进口处抽插,他找准雷狮花心狠狠戳弄,耳畔顿时划过一声压抑不下的惊叫,便知道自己找对位置了。

 

初尝情欲的肠壁松软起来,甚至蠕动着慢慢绞紧,想要讨好深埋内里的巨物。还没顶弄几下雷狮就疼得直抽气,安迷修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拔出肉棒捞起恋人将他翻了个身,扶稳腰肢以后入的姿势再次冲撞起来。体位缘故使得性器简直插到了尽头,两股炙热相互摩擦简直能燃出火光来,雷狮的淫叫一声比一声拔高,好在夜晚实验楼里不会有人,只是这样下去早晚会传到隔壁的楼层去。安迷修伸手捂住雷狮的嘴,往湿热的口腔里放进两根手指夹住那柔软的舌头,迫使恋人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软绵绵的,仿佛家猫叫春一样浪荡。这种声音给了他极大的鼓励,挺腰向更深处狠狠撞去,直把身下压着的人操到抽噎呻吟起来,骚到不行的话也就脱口而出。

 

“嗯安…安迷修…妈的好大——快给我——”

 

“不行了…呜要死了——唔咕求你…求你不要,咿不要了!!——”

  

安迷修也不知雷狮从哪里学来这些话,但仔细想想他们做爱的技巧也是无从谈起,一切都归功于本能。雷狮绛紫色的瞳眸被水雾氤氲着,朦胧地看不见城市夜景,所有感官都在欢愉中消失殆尽了,唯一能够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只有从尾椎攀援而上的快感。摇头摆臀的媚态只是想迎合身后侵犯,口不择言则为了激发正在操他小穴的男人的性欲,在性爱里没有人能逃脱快乐,也没有人是永远无辜的,那是能够引诱人类堕入地狱的灭顶巅峰。雷狮将一切疼痛与酥麻甘之如始,涎水从无法开合的口中淌出,打湿了满是灰尘的天台边缘。

 

附着在腰肢上的手移动了位置,转而环住胸口蹂躏左侧肿胀的小果实,安迷修又松开另一只手,探到雷狮身前帮他撸动挺立的性器,前液从铃口溢出沾湿了整个手心。前后夹击的快感一瞬间击溃雷狮的心理防线,身后性器又是擦过敏感点一举顶撞最深处,他几乎是尖叫着被插射了,身体绷紧迎接高潮巅峰降临,白光吞噬脑中所有繁琐的思维,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极乐的欢愉感。安迷修搂紧怀里的人,在绞紧痉挛的甬道内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最后抵住花心将精液尽数送进恋人的小腹,看着那块平坦的地方因为灌满自己的体液而臌胀起来,他竟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抽出分身时雷狮软软地塌下腰,全靠安迷修搂着才没有磕到铁网上,眼前水雾仍然没有消散,但多少能从快感余韵里挣扎出来看清楚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了。他动了动腰,之前被弯折过的地方疼痛至极,还有身下那处私密点也是又麻又痛的感觉,却十分让人舒爽。

 

穴口挨过操后微微红肿起来,安迷修留下的乳白色稠液从里面缓缓淌出。雷狮盯着自己下身看了一会儿,探手下去沾了点那里的精液送到唇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把指腹上腥膻粘稠的东西舔干净:“很美味,多谢款待。”他舔舔唇角,笑得宛如一副职业式的媚态,安迷修只好无奈地拍拍雷狮脸颊,用一个吻堵上了恋人不愿消停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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